凌笑道:“兄长,常言道,顺的好吃,横的难咽,对付这种人,其实很简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大义说之,以大道服之,他如何能想不明白,兄长百辩之才,说服他应该不过是动动唇舌之力罢了,想他一介武夫,又是阶下囚,兄长只要将成破利害给他讲清楚,我想他会想明白的......再加上兄长跟他皆是渤海旧人,人在落难之时,越是身边有旧人,就越容易引起共鸣不是......小弟到时在一旁帮衬一番,不愁大事不成啊!”
许宥之闻言,连连点头,哈哈笑道:“贤弟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为兄受教了!”
苏凌一摆手,似有深意道:“不过呢,这是通常的情况下,凡事有个例外......所以这件事也不能一定就成......”
“是啊,万一不成,这主公交托咱们的第一件事就办砸了,咱们如何交差啊......”
原本一扫愁容的许宥之闻听苏凌此言,顿时又皱起眉头来。
苏凌想了想,这才淡淡问道:“敢问兄长,这周昶可是世家、门阀亦或者皇族么?”
许宥之一脸不明所以道:“自然不是......他若是这其中之一,也不会得罪了这许多人,被沈济舟不喜,贬到此地啊......”
苏凌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既然都不是,那......却也好办了......”
许宥之不解其意,疑惑问道:“贤弟此话何意啊?......”
苏凌呵呵笑道:“小弟敢问兄长,丞相交托你两件事,说降周昶和作为分兵军马的军师,攻伐青燕二州,但不知,兄长以为这两件事,哪一件更为重要呢?”
许宥之先是一怔,遂道:“一则为主公招揽人才;二则呢,是为主公开疆拓土,在宥之心中。两件事同等重要!”
苏凌闻言,大笑摆手。
许宥之更为疑惑道:“贤弟何故发笑?莫不是认为为兄说得不对么?”
苏凌这才开口道:“不不,两件事自然都是大事,但是呢,无论什么事,都要分个主次,咱们为丞相办事,也得分清主次,不能胡乱的全部都一起抓,到时候都没有办成,岂不是都要落空了么?”
“贤弟的意思是?......”许宥之的脑袋不停的转动着,却还是听不出苏凌话中的意思。
苏凌叹了口气,似开诚布公道:“既如此,小弟就直说了吧,小弟以为,兄长做好军师,为丞相攻伐青燕二州,开疆拓土才是这两件事中,绝对重要的事情!”
许宥之不置可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