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匆匆回到江家,一路上我把江梦和王宽联合夺走家产的事情简单的陈述了一遍。
上楼的时候,我们碰上护工,她刚刚替江启做完按摩准备下楼。
“陈先生,你回来了。那我先走了,今天江先生还是老样子。”她说完便下了楼。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对江启的病情抱有希望,他已经昏睡了整整一个月了。
我在上楼之前对早川松子说过,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太激动,江启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你做好心理准备。
早川冲我点头,我以为她真的做好准备了,没想到······
她一见到江启躺在床上毫无动静,就开始抽泣:“怎么会这样?你告诉我!怎么会这样?江启···江启他怎么会···怎么会···”早川还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了,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想把早川带到隔壁去,现在她这样面对江启只怕容易伤心过度。
“我们到隔壁去,江启有专业的护理人员看着不会有事的。”
“我想在这陪着他。”早川松子摆开她肩上的手,搬了椅子,坐在江启的床边。
“你这样也帮不了他,况且他只是暂时昏迷,又不是醒不过来。你······”我的话还没说完,早川就打断了。
她的情绪很是激动,眼眶通红,道:“你怎么知道他能醒过来?你看看他现在,骨瘦如柴,哪里像是会醒过来的!你倒是说清楚,江启他到底怎么了?”
“他是被催眠了。”
“催眠?你到美国不是研究心理学的吗?你怎么不帮帮他!”早川松子现在都没有办法听我完整地说完一句话,她对江启的关心几乎让她失去理智。
“松子,你冷静一点!”我摇了摇她的肩膀,声音里微带怒气,道,“首先,被催眠是很难解除的,一般来说,除非是催眠的那个人才能解开,否则别人胡乱解密,只会让昏迷的人陷入更深的沉睡。其次,谁告诉你,我去美国是学心理学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的语气有颇有些无奈,女人一旦失去理智,真是可怕。
“你不是有张照片是在梅奥诊所门口拍摄的吗?难道不是在那里学医?”早川的注意终于转移了,不再一个劲地问关于江启的事,我松了一口气。
“我去美国是学医,但是我学的只是病理学,不是心理学,关于那张照片,我不能告诉你我在梅奥诊所的原因,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在那里是出于无奈。”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追问下去,我有些紧张,但是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