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支冰冷的手覆上了我的手,那种冰冷好像是刚从冷藏室出来的冰块一样的感官触觉,不是因为我还没适应这天天见鬼的情景,而是因为我对那个保安怀有愧疚,就是这种愧疚感衍生出良心不安的恐惧,我突然脱口而出:“对不起。”
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亮了,眼睛在黑暗中待久了对这种光亮会有一瞬间的不适应,我下意识的用手挡在眼前。
“李朗啊,你在说什么呢?”眼前这东西不是什么其他的,就是鬼大爷家的如花女儿。
我一股怨气也不好冲她发火,毕竟我方人单力薄,关上门我无视她的存在径直的从她的身体穿过。
我一边嚼着面包一边仔细留意窗外的声音,静很诡异的静,虽然刚刚人群一直在说今天是老赵的头七,但是都没有任何做法事的声音从三栋那边传来,这边和三栋是隔壁平时连摔个碗都听的很清楚,不可能听不到半点做法事的声音,难道他们全家人都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