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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早春的春雨呖呖而下,和氏在府中担心地说:“官人,陛下又将亲家贬了。”
“你愁什么只要我忠心陛下,就不会有事,”赵普道。显然和氏不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为什么敢这么做,赵匡胤能少李崇矩,不能少他。赵德昭大了,赵德芳也渐渐成长起来。为了儿子上位铺路,朝堂中必须有一人能节制赵匡义。除了自己,谁能节制赵匡义。只可惜那个蠢女人无能,至今没有与皇后拉好关系,不然那个宫中的小皇后说说好话,让皇上立赵德昭,而非是小儿子赵德芳,皇上必须拿下赵匡义。
但上赵匡义诡异的低调,让赵普很不安。
没有理睬妻子,在屋中走来走去,皇上不怕,只要他一天称呼自己妻子为嫂嫂,自己就能呆在这个相位,担心的是开封府。
想来想去,忽然眼睛一亮,盯着西南方向,他仿佛透中蒙蒙细雨,看到一处所在,哪里有一个州叫房州,房州住着一户人家,有一个寡妇,一个刚刚及冠之年的青年与他的一妻二妾,以及六个儿子。
他心中想到,这个小皇帝大了,可柴家那些将领们还没有老去。只要自己动手,相信陛下一定会喜欢吧。他死了,他的姨夫一定会慌乱,或者会闹事,那么皇上会怎么想
本心之中,他对柴家也不喜,当年刘词看重他的才能,向柴荣推荐,柴荣看到他是一个跛子,十分不喜,又象打发要饭花子一样,打发到最危险的前线滁州。
于公于私,皆好动手了,况且那是在鬼不生蛋的房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