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如他们所担心的那样,又被南汉组织起来。说他做得不好吧,这一路军民鱼水情,连兵士似乎都变了另外一个模样。甚至潘美担心这样下去,自己手下还能不能对南汉将士举起手中的屠刀。
大军连撤二十里,天色临近黄昏,这才匆匆忙忙地扎下大营。
另一边伍彦柔军队到达贺州南乡,闻听宋军闻风而逃,兵力似乎又不多,大喜,都不让将士下船,而是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继续出发,然后登岸与宋军决一死战。
夜色降临下来,潘美下令三军休息。
潘美将宋九喊出帐外,到了这里,即便这是九月末,天气仍是很温暖,但也是最好的出兵时机,一直到明年夏天来临前,皆非是酷热的天气。至于秋瘴冬瘴与春瘴,宋九已经解释了。有一些瘴疠严重场所避开就是。
潘美拍了拍草地说道:“宋九,坐下,我们聊一聊。”
宋九前面来到湖南,后面酒还没有喝好呢,大军就出发了,眨眼之间就到了贺州城下。翁婿俩还没有好好谈过。潘美又问道:“惟德惟固他们如何”
“丈人,看你怎么样想。若是认为自己打拼了一辈子,想儿女过上好曰子的话,他们在京城也无所谓,就是纨绔子弟,也不作恶,仅是生活略有些享受。而且京城人多眼多,我又开辟了海外财源,足以保证他们这一代,甚至他们下一代衣食无忧。”
“你那几条船”
“那可不是几条船,是黄金船,仅是两次下海,最少能带来十几万缗利益,倭国还很穷,高丽也穷,若是南下,或者平定南汉后,得到广州等港口与造船技术,以及海图,获利更厚。”
“你这些变钱的法门太高超了,”潘美叹息道。自己在前线象做贼一般,好不容易得弄到一万来缗钱,但在女婿眼中就象一张纸,完全是灰灰。弄得潘美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捞钱了,干嘛捞呢。不但他,连尹崇珂也没有了捞钱心思,儿子什么也没有做,分的钱就比他捞的多,何必偷偷摸摸地捞
“非是也,一个国家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我占据着工商二字,又占据着知识的优势,想富裕岂不是很容易。”
“你再往下说吧。”
“若丈人想他们成气,放在京城享乐是不行的,生于忧患,死于享乐。不一定雕琢之后就是美玉,可想要得到美玉,必须雕琢。比如说领兵作战,二位舅哥并不比我高明。”
“若读书呢”
“那我不大清楚了,不过中进士很难的,要么读物格,它终是小道,政治上难有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