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股们也未必开心。”宋九道,这是将胡老大当成自己人才说的。
又转了转,与一群认识的乡亲们打了招呼,带着玉苹往回走。
玉苹道:“九郎,你真打算建设一个农庄”
“二三十亩,算什么农庄,只能说是一个散心场所,农学也很遥远,书院还要好几年才能造呢。”
“九郎……”
“玉苹,你想说什么”
“九郎,奴家请求你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
“以后不要抛弃奴家。”
宋九默然了好一会儿,终于点头。这事儿确实不大好办,有一种方法能解决,那就是娶潘怜儿为妻,纳玉苹为妾。不过作为妾,在这时代可没有人身保障,能卖能送人,生出的孩子也是庶出,没有资格争家产。扒开宋九承事郎与开国子的外衣,实际地位也不尊贵,何况玉苹与他相识时,他的地位更卑微,这个话如何说得出口,甚至宋九打从心里面都未想过。
玉苹却高兴起来。
这一拖就是一年时间了,终于听到宋九一个答复,尽管是很含糊的答复。她轻声地哼起几首歌,都是宋九剽窃过来的《临江仙》。仙得一干宋朝词人全部傻眼,原来小令也可以这么玩的,并且玩得如此悠雅,或者豪情壮志,而非是原来的黄色小调,香艳俚曲。
宋九二人回来。
一干衙内有许多人走出来,正在议论,全部谈琉璃的事。除几个与潘惟固兄弟交好的衙内,大多数衙内对宋九与玉苹并不感到惊讶。潘家门第太高大了,宋九求潘怜儿难度太高,比他建造正店还要高。而玉苹又贤惠又美丽,换自己选择也会选择玉苹。
宋九将大家一起召集,道:“学子毕业考试结束了,我们该说说正事。”
这是众人最想听到的,别的不提,就凭借这个琉璃,投入的钱也会有大笔回报。宋九继续说道:“朝廷在建桥梁码头,工程量大,抽去了一部分民工,也挤压了一部分钢铁,因此第一期工程只能是游乐场与正店客栈。我与学子们计算过,若是正店与客栈按照图纸上建造,大约会花费九到十万缗钱。游乐场造价也不会低于这个数字。还有其他的一批钱要用,例如河洲上的桥可以当成正店的大门,必须要装饰。这个钱帛不能让朝廷支付,明年春天移载许多花草树木过来,在当地不值钱,运过来移载就会花很多钱。它们费用会接近二十五万缗钱。以前我垫付了一些钱,这同样不能算,我也不会让它分红。但可以垫付,包括以后的分红,皆可以垫付,也用它来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