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变化的,从不固定,就像古英语是屈折语,词形变化复杂,而现代英语逐渐向分析语发展。
而汉语也是如此。
“我没什么想问的了,可以...占卜下一个秘密吗?”想来想去,晨伊只有用“占卜”这单词来描述瑟琳娜的行为。
出乎意料的,瑟琳娜回绝道:“...抱歉,恐怕这几天都不能了。”
“您支付了一个紫光秘密的筹码...对我来说,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完全消化,‘秘密’是我的源泉不错,只是华贵的花园经不起大水漫灌,就像猎户短时间难以走遍群山,我不知我的比喻是否恰当且便于理解。”她解释道。
晨伊佯装明白地点头。
“好吧,我的客人,我差不多该告辞了,如果您想联系我...《陈年往事》的倒数第二十六页的第十一个单词,将它换成白金文诵念,秘密结社将听到您的呼唤。”瑟琳娜留下联系秘密结社的方法。
见拉奥不紧不慢地伸出自己的肉角,把马车举到头顶,晨伊想到了什么。
“拉奥,巫师召唤你,是为了什么?为了治好某人的麻风病吗?”
突然被注意到,拉奥的眼珠子颤了颤,它缓缓转过眼,不敢懈怠,极力挥舞它的肉角。
晨伊没搞明白它在干什么。
半响,瑟琳娜善解人意地开口道:“它不知道什么是麻风病。”
晨伊继续听下去。
拉奥换了种舞动方式。
“它说,它是魂桥的看守,只有把变为死魂的灵魂们带来现世的权能。”瑟琳娜顿了顿,翻译道:“那个巫师召唤它,是想让一个魂灵回归现世。”
晨伊蹙紧眉头。
“哪个魂灵?”
“它说,”瑟琳娜分辨拉奥的动作,“他叫卡西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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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之中,黑麻袍的身影格外不显眼。
卡西姆踏入炼金室,前来调查的卫兵们尽数离去,他越过那残破的招灵法阵,深深地看了地上的法袍一眼。
他不知道,本来进行招灵仪式的卢西乌斯何以不见踪影。
只不过,他们之间断开的灵性链接告诉他,他的父亲已然死亡。
于他而言,这无疑是天降横福。
原本用于对付父亲所用的蠕虫,也不再有用武之处。
推开炼金室大门,月色下的寂静长廊,枫柏影子交错斑驳,枝叶彼此摩挲,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