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这话显然让清吾愣了一瞬,有些不明白,“这是为何?”
江七白垂着眸子,不知所措,其实她也不是不想让江公子知道这件事,只是她自己尚且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这么突然的告诉江公子,万一他接受不了……
万一……
江七白最害怕的就是万一,她经历的坎坷太多了,即便外表已经磨砺的铜墙铁壁,可内里还是柔软的。
她会害怕。
清吾正想说什么,却被砚尘珏双手握住了肩膀。
她回眸看他,带着几分期盼的眼神,想让砚尘珏也帮忙劝劝江七白。
少年浅浅一笑,道:“江姑娘,你可知我心里最后悔的是什么?”
江七白一向尊重敬仰砚尘珏,听到他的声音,便立刻回应着摇头。
砚尘珏道:“从前我做过很多伤害清姐姐的事情,致使我生出很多悔意,但其中最后悔的便是,清姐姐有孕之时,我没能守候在侧,甚至一无所知。”
江七白听明白了砚尘珏的意思,可眸子暗了暗,摇着头道:“可是,可是,我和江公子,和砚公子与阿清……不同。”
“不同,也相同。”
江七白怔怔地抬眸看他,“何解?”
砚尘珏道:“江铭昀嘛,自然是及不过我深情……”
“……”
清吾扶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攀比?
她将手背到身后,要去捏砚尘珏的腰,不成想,砚尘珏早有防范,一把握住了清吾挪到他腰际的手。
清吾一抬头,那人笑眯眯的望她。
那人继续说道:“虽是如此,但他对江姑娘的心思,昭然若揭。”
江七白纠结的看了一眼清吾,“阿清,你觉得,我应该告诉他?”
清吾连连点头,“这是自然的,他自己干的好事,自然要他负责的,七白,你不必如此小心谨慎。”
说着,她走近,抱了抱江七白。
“从前你无人撑腰,谁都欺负你,如今你不是了,别说是一个江铭昀,便是一百个,我们也不怕他。”
这话逗得江七白笑了起来,而后点点头,“谢谢你,阿清。”
清吾笑道:“就说说就算了?”
江七白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清吾戳了戳她眉心,道:“要感谢我,可不能就这么说说就算了,总得有点实际行动吧?”
若非她说着话的时候,眼睛眨巴眨巴,颇不正经,江七白真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