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白小心翼翼的问:“阿清,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清吾苦笑,“随他吧,误会,不误会,我不想管了。”
一直在江七白家里躺到了年三十。
午后,江七白怕清吾再这么躺下去,身子要躺废了,便喊她一起包饺子。
清吾摇头,“我哪会做这个?”
七白笑说:“试试嘛,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没法子,清吾被江七白硬生生地拖起来,两人坐在小桌前,她浑浑噩噩的学着江七白包饺子。
清吾尝试了几回,分明手法和用料都是一样的,可就是做的有差异。
她做的那几个,看起来格外……丑陋。
细细想来,清吾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绣不好一枚荷包,做不出一顿饭菜,甚至雕不出一个讨喜的人偶……
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抛弃的吗?
清吾不由得红了眼眶,盯着手里那个边角都不贴合的饺子,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她吸了吸鼻子,江七白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阿清,你是不是……很难受?”
清吾浅浅的摇了摇头,道:“没关系,都过去了。”
总会过去的,总会好起来的,就像她如今已经不那么想念父母了一样,总归会好的。
饺子包好了,江七白便拿去厨房烧水。
水还没烧热,有人敲了门。
江七白立刻出来开门,与门外的江铭昀对视一眼。
两人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许久,直到江铭昀身后的背椅上那人咳嗽了几声,才将两人拉回现实。
江铭昀回了回神,道:“路姚清在不在?”
江七白点点头,“阿清,在屋里。”
江铭昀没再说话,点了点头,背着病恹恹的砚尘烬进了大门。
清吾听到了外头的声响,以为是江七白出了什么事。
浑浑噩噩的开门,实现对上江铭昀和坐在他后背上的背椅里的砚尘烬。
只一眼,砚尘烬顿时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清吾已经关上门进去了。
砚尘烬沙哑着声音,“放我下来,快……咳咳……放我下来。”
他咳得脸都胀红了起来。
江铭昀连忙放下他,那人便晃晃悠悠的往最左侧的房间走过去。
砚尘烬一边走,一边咳,像极了病入膏肓,下一刻就会突然死去了一般。
江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