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惨,圆滚滚的脑袋摔掉了,和身体区分开来。
人说登高跌重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原想让砚尘烬第一个瞧见她的礼物,如今却事与愿违,摔得最惨,和她人一样。
清吾只觉得自己一腔真心付诸流水,从未有过这般落败感,她气得一脚将那摔成两块的小木人踢进院中的花坛里。
她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砚尘烬,“好啊,你可真好,砚尘烬。”
清吾想骂他,可憋了许久也说不出比这更重的话来。
她冷笑着看了一眼女修,道:“我不碰他,他归你了。”
说罢,清吾御剑离开。
砚尘烬惊慌地想要追上去,可根本没来得及。
那双狐狸眼红了,两个人闹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感觉她真的不要他了。
女修还在说着风凉话,“砚师兄,你别理路姚清,这个女人疯的,都分开了还这般纠缠不休,叫人不齿。”
砚尘烬狠狠的瞪着她,怒声道:“闭嘴,谁说我们分开了?谁说的!”
他几乎嘶吼的声音吓坏了那女修。
砚尘烬来华光门也有六年了,他虽然冷淡清贵,但从不曾跟任何人发过火的。
女修顿时被吓哭了,捂着脸跑开了。
“没有分开,才没有,没有……”少年身子晃了晃,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今日是他的生辰,她怎么能在这样的日子里,说这种话?
他本来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只等着她送礼物给他,他就跟她和好的。
明明是她自己没有准备礼物,还说那样的话诋毁他。
下巴好疼,她力气那么大,根本没有心疼他。
他只是生气,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不是真心的!
清吾下了山,便寻了间酒肆,戒酒这么久,她今日破了戒,但却没有负罪感,只盼着能一醉方休。
一壶一壶酒灌下去,清吾很快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趴在桌子上身体蜷缩着,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半夜,酒肆已经关门了,清吾捻着酒壶,摇摇晃晃的连山门都找不着。
晃晃悠悠的在大街上转了几圈,也不管是谁家的门口,她便坐下了。
腊月里的风是真的刺骨,清吾抱着双膝靠在房门上。
偏有在此时飘起了飞雪,雪花落在清吾脸上,冰冰的,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脑袋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手里的酒壶也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