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青草,躺在树干偷懒、乘凉,时常透过树叶的缝隙,望向正忙碌栽种桃树的齐姗和吴清舞两个,此刻却连她们在哪里?是否还活着?过得怎样?都不能得知,心中满是酸楚和无奈,五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当年种下的桃树,现在如何?真想回去看看。
也就在那一天,母亲死的,大哥也死的,齐姗和清舞不见的,自己也差点没命;本来以为父亲还在,自己还不算孤独,可第二天,父亲葬下母亲和大哥之后,也为自己筑了一座坟墓,离开了这个世界。
两三天之间,只剩下一个十岁的自己,不知何去何从,茫然而不知所措,因此只能一个人在世间,孤独的乱闯,好像很孤单,却又不觉得,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可能那时的自己,只是一个孩子,所以什么都不懂。
也许当孤独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不再孤独。
让过往放映一片,齐凡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至丛凡间界来到修仙界开始,已经过去了五年时间,仿佛只是一场梦似的。
梦中,好像是麻木的活着一般,没有太多的感触,也没有太多的感慨,更没有太多的灵悟,只是前进,只是奋斗,只是修炼,只是变强,其它的,就像灰灰湮灭的残影一般。
梦醒,还是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脑海空空如也,不知曾装过,该装些什么,一片朦胧,一片混沌,一片迷茫,一片困惑;这大概是没有认识自己、知道自己吧!是的,知人难知己更难。
也许只有梦中惊醒,岁月催人老的可怕,他可以让一个童真的人,变成一个像老人般的青春。
带着万千的愁绪,带着远去的五年,再看一回曾经的自己,齐凡不禁想到以前的我,是否认识现在的我?又能否认识以前的自己?岁月的鸿沟是一种罪,最让人陶醉。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深夜,夜空中,繁星点点,散发引人瞩目的光辉,是那样的美丽,是那样的和谐;那时,他和父亲坐在阴阳心苑的庭院门前,他们一起乘着凉风,望着星空,看着大海,任海啸声不绝于耳,随微风不停铺面吹来,天上流星还是如往常一般,来临,去逝。
耳边却只有一缕缕不知名的愁绪传来,如在飘悬一样,如在当阳一般,仿佛是一种放下,仿佛是一种拿起,又仿佛是一种渺茫,或者更是一种释然、一种决然;那不是什么,那是一段段父亲若有若无的深意诉说,可惜的是,那时的还是一个孩子,不明不白的人。
夜色不朦胧,漆黑得让人清晰,天上繁星闪烁,照映在壮阔的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