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木了吧!”我打趣道。
“谁……谁说的!”吴营长否认道。
现在可跟开战时有些不一样了,开战时“爱护越南人民的一草一木”是上级的命令,是我军的作战的纪律!但是到了现在,这已渐渐成为一种耻辱了,所以战士们谁都不愿意戴上这个帽子。
其实我也知道吴营长没想到这一点并不是出于这条纪律,而是在他的认知里,大慨是我军占领的地方就是属于我们的,也就该好好保护。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过几天我们把谅山打下来达到教训越鬼子的目的后,我军很快就会全面撤军!
看了看附近的地形,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朝对讲机里下令道:“各单位安排好哨兵。李水bo,马上组织好shè击xiǎo组占领制高点,有一动静及时汇报!”
“是!”各连长和李水bo应了声,马上就将我的命令执行了下去。
吴长辉看到我军这么快速的反应,也不由叹服道:“还真有你的!以前你们把我们从东溪救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因为幸运,现在看来,跟你们的部队的素质还有很大的关系!”
“少夸我!”我笑着回应道:“不过就是必要的警惕xing而已!”
这时的我还真是有些累了,随便敷衍了吴营长几句,就带着警卫员钻进了吴营长给我安排的营部!
进屋后吃力地坐回了chuáng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阵乏力和疲惫很快就爬满了全身。褚军长说得对,我现在这个样子还真不适合再带兵打仗了。
坐下还没多久,mén外就传来了几声敲mén声,警卫员对了口令后就打开了mén,原来是刘云。
她进来后也不说话,摆着一副臭脸端着一盆水到我的面前,冷冰冰地说了声:“换yào!”
我吃力地解下武装带卸下背包,在解扣子时不xiǎo心触动了左肩的伤口,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正在给我准备yào水的刘云忙不迭的跑了过来,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很疼吗?”
“没事!”我回答道:“就是左肩的重了点!”
“谁让你要上战场了!”刘云一边轻轻地替多褪去了军装,一边责怪道:“都打了这么多场仗了,就算轮着休息也该轮到你了吧!何况你还受了伤,让你还一个劲的硬撑!”
不知怎么的,刘云的这些话都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她不是在责怪自己的首长,而是在责怪自己的丈夫……
我偷眼看了én口的两名警卫员,他们也用一副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