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封锁区到半山,接着断断续续怕拐了一个“z”字形弯再往上走。这种草在越南很常见,好像是叫芭茅草,足有一人多高。当然,这时的它们也被炮弹给炸得东倒西歪不成样子。
它们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别处都是一片焦土,却唯独只有这道草丛还保留着一点灰绿。
经过了这妾多次的轰炸意味着什么呢?我很快就意识到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条草带走我军炮火轰炸的死角。
可以想像”这主峰上的树木也许早就被越军给砍光了,这里原本应该长满了芭茅草。现在被我军的炮火来来回回的轰了几遍”能被炮弹炸到的地方芭茅草都被连根拔起,而炮弹炸不到的地方却把芭茅草给留下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jing神一振,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计划就在我脑海里形成了。
“连长马上来这里来开会!”,我看了下时间,离炮火准备还有十二分钟,于是赶忙就朝对讲机下了命令。
“是!”,各连连长应了声,用最快的速度猫着腰跑到了我的面前。
“看到那条草带了吗?”,我朝着主峰指了指。
“看到了!”
“看到了!”,“**福!”,“到!”
“马上组织五连所有的战士记平华条草带的形状!”,我下令道:“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要求每一位战士在炮火狂轰的状态下也能顺着草带冲上去!”,“是!”福想也不想的应了声。
我又接着下令道:“六连在正面组织火力佯攻,四连为预备队,炮声一响就发起进攻!”
“什么?炮声一响就进攻?”,战士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事实是他们没有听错,我就赌那条草带走我军炮火的死角,我就是要在我军炮火还在轰炸的时候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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