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个可以藏身的洞,再也找不出一粒没烧焦的米了。
因为我们连队比其它部队更早完成任务,所以这让我们连队在随后的日子里都清闲了很多,有事没事就放一个排再到高地上来回走几圈。当然,因为担心还会有地雷,所以还是带着探雷器上去的。
这天傍晚,呛人的烟味终于减弱了几分,斜阳透过同登上空的层层黑烟照射到我们所在的防炮洞,在洞口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红色。
战士们还像往常一样,提着探雷器在高地上走了一圈,排了几枚地雷后就回到了驻地。指导员习惯性地掏出了笔记本,背对着阳光在膝盖上写着什么;李水波蹲在洞边用一块干净的手绢擦拭着心爱的狙击步枪,时不时还摆上射击姿势瞄上几分钟;副连长掏出一包红梅牌香烟与杨松坚分着抽;而阿尔子日和顺子,则时不时的用望远镜朝附近的一条小河里这望望那瞧瞧的……
自从那次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一群洗澡的越南女人后,这两个家伙就落下了这个毛病,一得空就向我借去了望远镜,说是要观察敌情替我们站岗放哨,可谁都知道他们是想找些什么
但让他们遗憾的是,最近这几天咱们部队清剿清得狠了,就别说是越军特工,连那些真正的老百姓也对我们退避三舍。所以我们驻地附近的那河里,别说有越南女人洗澡,就是连只母牛都没有。
“连长”在河面上搜索不到什么,顺子就有些无趣的凑了上来说道:“你说这是哪支部队负责清剿这条河的?要不咱们去跟团长反正现在咱们已经完成任务了,就跟着他们一块搜吧”
“我说顺子”副连长听着这话笑得一口气缓不过来,被烟呛得一阵猛咳,好半天才打趣道:“照我说,你这心里不是想帮着清剿,是还想着光屁股的越南女人吧”
哄的一声,战士们全都不由笑了起来。
顺子嫩脸一红,往洞壁一靠,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想就想呗,你们不想?只怕比我想的还慌呢”
顺子这话又引起了战士们的一片笑声。
“怎么?”我笑着问了声:“上回的那次教训还没吃够?还想再来一回?”
“那也不是每个越南女人都是特工的不是?”顺子回答道。
“我看哪”副连长接着说道:“顺子这叫牡丹花下死,那个啥来着?”
副连长就这毛病,什么成语一向就是只记得住一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谢指导员头也不抬就接了下半句。
“对对,就是这句”副连长哈哈大笑:“我看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