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伪军一听就不乐意了,他举起手中的手电筒朝正往下爬的两名伪军照去,嘴里有些夸张地骂道:“你妈妈没教过你跟前辈说话要注意语气么?没教养的家伙!我们迟到又怎么了?我告诉你,我们当兵打仗的时候你们还穿开裆裤呢!你们少打了那么多仗,现在多站站岗那不也是应该的吗?”
“前辈?”正往下爬的两名哨兵似乎对李恩素的这个自称很不屑。他们哄笑着说道:“前辈!你多打了几年仗是不错,不过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只是咋,小兵?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在这里站岗放哨?有本事你就混个官来当当,那就不用在这里吹风凉快了”。
“你李恩素被那两名哨兵的奚落气得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又不服气地说道:“你们两个等着瞧。等我混个官的时候,我谁都不要。就要你们给我做勤务兵小让你们给我洗脚捶背!”
“我们等着!前辈!”那两兵哨兵又是一阵哄笑。
这时他们已经接近地面了,只见他们一个纵身,就分别从树上跳了
我不知道李恩素在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后会不会奋图强立志当一名好兵,或者以当一名军官为自己的目标。但我却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因为,,
在那两名哨兵双脚落地的那一刻。周围的雪地里突然窜出了四道白影,这四道白影分别扑向四名伪军。还没等那些伪军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只听一阵刀刃入肉声和喉结断裂声,,
手电筒掉在了雪地上,照亮了雪的上的鲜血,那鲜血还在苍白光线中冒着热汽。但这光线也很快就被志愿军战士们给按灭了。
当我再次举起夜视仪望去时。尸体已经被战士们拖进了森林里,四周再次恢复了平静,只留下几滩鲜血证明刚才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上!”我朝身后的战士们一挥手,很快就有两名战士把枪挂存背后,像狸猫一样迅爬上了哨楼抢占了这个制高点。
这时我就在想,如果能拥有美国佬的轻型步话机就好了。如果我们有了那玩意,这两名志愿军战士抢占的这个制高点就可以挥大作用。他们不但可以对我们提供火力支援,且厂以及时向我们报告他们看到的危险,并与我们协同作否,健是现在,他们所能做的似乎就是凭着互相之间的默契为我们提供火力支援。
跨进了谷口,我很快就现这里的地势十分险要。谷口很深,大慨有一百多米长,但却只有五、六米宽。两旁虽说是森林,却十分陡峭无法走人,而且可以想像也布满了机关和地雷,部队根本就没有办法从着林里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