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发觉,入朝这么久来,我这还是头一回放假。
“我也不怎清楚!”张明学搔了搔脑袋。有些不解地回答道:“师长也不肯说,不过他让我转告你一声,就说四十军已经入朝了,他们的驻地就驻扎在我们的后面!”
“啥?”闻言我不由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你刚才说啥?四十军入朝了?庞师长说的真是四十军?你没听错?”
“没听错!”张明学很肯定地点了集头。
“为啥不早说!”
我飞也似的抢过坑道壁上的皮带和手枪给自己扣上,匆匆忙忙地跑出坑道。想了想,又匆匆忙忙地回头来朝张明学叫道:“马上准备一辆汽车,去四十军驻地!”
“什么?”张明学与徐永维两人对望了一眼,昨晚因为晕车而苍白的脸,才网恢复一点血色,这时又变得一片雪白。
正如庞师长所说的一样。四十军的驻地不远,距我们只有十几里路。但因为天色还没有黑下来,所以汽车在路上开得很慢很小心,再加上路况不好,所以足足开了半个小时。
也许是昨晚晕车的反应还记忆犹新。所以徐永维和张明学两个小家伙在车上摇晃了十几分钟后就有些受不了,但我却完全没有一点感觉。因为这时我的心,早就飞向四十军的战友身边了。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跳下了汽车,我一边急走一边兴奋加紧张地想着,虎子是不是还一副愣头愣脑的样子?赵永新的伤是不是好了?还在不是在部队,还有诸团长,陈耶政委
“同志,”抓住了从身旁跑过的一名小战士,我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请问旧师粥团的驻地是在这吗?”
“没错,就是这!”那名战士点了点头,随后很快就朝我投来警惧的目光,他上上下下的打”。们番,就连窜的问道!,“你们不是我们部队的。发川部份的?来这里干什么?”
“敢跟我们首长这样说话!”见小战士那副态度,张明学就不大愿意了,冲上前去就要上前给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战士一点颜色看看。但很快就被我拦了下来。
“我是田师的”。我解释道:“因为以前在这个部队当过营长,听说老部队回来了,这才来找找战友!”
“哦,你以前在这支部队当过营长?。那名小战士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大相信我这么年轻就当营长。于是又契而不舍地追问道:“你是哪具人?当过几年兵?”
“你”这下就连徐永维也有些受不了了,卷起了袖子就要冲上来。当然,又是被我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