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于是我就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炮兵观察员身上。
在震天的炮声中,我看见他咧开了还流着鲜血的嘴猖狂地笑着。对着我军阵地大声叫喊着什么,,
我开始有些佩服这名炮兵观察员了。这的确是个好方法,用炮火封锁住对方狙击手的火力,他就可以在战友的帮助下逃出生天。在受伤这么严重、而且面临着生死抉择的情况下,他还能想到这个办法,也着实很不容易。
不过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我就潜伏在他的面前,他的这个好办法,恰恰会害死他所有的战友。
躲藏在机枪阵地里的四、五个美军,这时见己方的炮火把敌人的阵地轰炸成乱七八糟的一片,立时就没有戒备之心,全都一古脑儿地跑了出来。抬尸体的抬尸体,扶伤员的扶伤员。但是正在他们忙活的时候。我手里的步枪再次射出了子弹,
美军一个接着一个在我面前到下,最后只剩下那名炮兵观察员,不知所以地坐在地上,突然像是现了什么似的朝我藏身的位置望来,但一切已经太迟了,一子弹飞泻而出。正中他的眉心!,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