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没地位,我爸不是李刚,你就说这话寒碜我?一块玉也能拿出来当话题似的,把我对你的付出通通抹杀?这么轻易?咱们俩之间,真是半点默契也没了!我妈总共就留给我这点东西,我一无所有,你知道的,如今不知你哪听来的风声,就凭空说这样的话出来,我算是看错人了!”
果芸第一次听到楚秦发脾气,便更加委屈地哭诉:“我是怕你跟我一起坑了你!外头要是知道了,说闲话怎么办?你这岁数按照清玉教规早该结婚了,要是被我拖累了怎么办?”
“现在想起这出了?早干么去了!”楚秦突然蔑视地看着果芸,不客气地从口中连珠炮似的发威:“你还是嫌我碍事!好啊,你既然这么信佩戴物件,那你去找你那戴着云海石的大少爷啊!他有钱,他富二代!去啊!以后别吃我做的饭!再有好事,也不跟你说了!”
这话狠狠地将果芸击垮,生辰花是水仙的女孩注定和佩戴云海石的少年是一对,这话就是从女乐节那天传出的,扎在楚秦心里滴滴是血,浑身恨不得被刺穿的体无完肤,他的自尊明显受挫,还要背负他人的指点,为的不就是能守住果芸吗?可结果呢?果芸说这么难听的话来报答自己的忍耐而不是理解!楚秦的自尊心,在原本就敏感薄弱的情况下,明显显出劣势。
果芸泪光点点,身上软塌塌的像快面团,楚秦喊了半天,也乏了,一手撑在书案上不动,也不理果芸,任她哭去。洛滨刚好路过,听到了争吵声,猜出其中缘由,见果芸一人出来,林黛玉似的,就知道没好事。
洛滨知道,楚秦话里话外矛头直指自己。“大少爷?这院子里头有几个大少爷?除了他,还能是谁?”洛滨蔑视一笑,将声音放大,对身后的丫鬟嫩芽说:“也不是一两次了,我也懒得跟他争辩,穷不怕,就怕自卑!草根怎么了?草根也是人参、首乌、冬虫夏草底下的一部分!怪他自己没本事,跟谁生气呢?”这话,也跟机关枪似的杀杀杀冲了出去,打在楚秦的脸上直冒烟,楚秦一听,“好家伙,在我窗根儿下偷听,还发狠话?真阴险!”
一股脑出来:“我和我妹妹吵架碍你事了?”
“我管不着,可你记着,我过去还跟果芸有过婚约关系,而你,从来没有,你连果芸一个头发丝还没碰着呢!向上天?!”
楚秦听了这话,万般耻辱,瞬间有了搬出去的想法,他脑子里闪现出搬这个字,可他的风格是为人师表的严禁和庄重,如同他书案上连一张碎纸都没有。
“不说还好!我原本想搬出去!才不让闲人碎语说我!可如今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