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兰总爱调侃他,满族的孩子发育早,12、3岁便又结婚的,双方家订好,等15就把他俩镍钴到一起。
“没事……”库尔秦也曾把自己的梦想从侧面告诉殊兰,可得到的答案却不尽另他满意,殊兰不觉得库尔秦是做医生的料,她觉得库尔秦最该做的还是世袭头衔,然后娶自己当福晋。如果往后面世袭,库尔秦该往下降一级,封为郡王。自己便是郡王妃。
一点都不理解自己的理想的殊兰,还以为库尔秦没变,却不想一场再婚让库尔秦离家而去。
“那是后话……”常乐回忆着:“我额娘去世以后,我阿玛连一个月都没等,居然续弦了!这件事对我打击太大。后来我又有了弟弟们,但他们都被父亲宠坏了,我虽为长子,但是我不想继承什么爵位,我越加羡慕那些闲云野鹤了。”
“这么说来,常大夫倒是有桔梗巫女的范儿。”果芸突然觉得,常乐很像桔梗。
“可殊兰并不理解,她希望的那个我,只是年幼的那个我,而我早变了。我继母对我很不好,让我吃尽了苦,尝遍了心酸,俗话说,‘有后妈就有后爹’。更何况,我阿玛在我额娘去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半点眷恋痛心,既然他这样,那么我也死心了!”常乐看了看那窗外的雨,又大了,溅在窗户上,滴滴虽小,却沉重有力,颗颗宛如眼泪,打在常乐心窝上。
“后来我弟弟病了,我继母请来一算命的,栽赃说我是家里的克星。我父亲急了,打了我。我继母还说,这孩子不好好上学,成天光看那些医书,干脆,把他长子的继承位置给费了,让老二上。记得那年冬天,我继母说她要给我亲手缝制做保暖的棉衣。可那玩意,那是保暖的棉衣?冻得我连马都出不动,外出时,我阿玛骂我无能,连个马都勒不住,其实不是我不能,是我根本冷的拿不住那缰绳!我阿玛以为我继母多贤惠,给我做这个做那个的。实则没有一件能用的!那天,我阿玛那鞭子打了我,狠狠的打。我决定,这地方不能住了.回去后,我扯开棉衣,那里面竟是用春天的柳絮做的!我想把这衣服给阿玛看,告那女人的状,可我到了那边,却听见阿玛和那女人在说:实在不行,就把郡王的位子给老二,老大真是不争气!”
“我绝望了……正好我们那来个个有名的中医,就是常医仙。他只是云游着给病人看病,我去照过,却不得见。终于,我二弟病了,那女人又说是我方的。我阿玛这次真的信了,狠狠打了我。正巧,我们府上又请了常医仙,他的医术另类,与其他大夫下药不同。我偷偷躲在角落里看,实在佩服的五体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