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世界臭气,不禁又哭翻了:“我儿子不孝顺,我被赶出来了,我今后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听这话,艳红便猜出其中奥妙:“想必这老太太是被家人抛弃;饿得没地方去,只得乞讨为生,已是这把年纪但身体倒硬朗,要不然把她留在花安堂,哪怕在厨房里帮忙也好,好歹有个安身之地啊!”
艳红心里酸涩,便道:“我明白您的意思,这就去回过母亲!”
仁珠巫女一听,便高兴了,她恨不得马上和艳红朝夕相处才好,看看她生活里的为人。便一下子又跪在艳红面前,千恩万谢。
回过母亲后,母亲没有意见,正好厨房和小姐屋里都缺个人使唤,艳丽不大愿意,但也无奈,只是心中怨恨母亲偏心。
艳红问老太太愿意去那,老太太身体好,本是该去厨房的,但她执意要跟着艳红:“我跟着二小姐!”
艳红没想到,这老乞丐非要服侍自己,一心要当自己的老妈子,恨不得时时守在自己身边。
三日后,于大夫从外头回来,见家中多了个老妈子,不禁疑惑,于夫人一弩嘴儿,朝着艳红的方向:“喏,老二的主意!”
于大夫笑道:“我当是你留下的,不过是艳红留下的,我便放心。”
于夫人道:“怎么,我留下的你就不放心?合着,我还没有女儿来的稳妥?”
“那倒不是,只是夫人,咱们家艳红我是最看好的,从小我就看她甚好,便也是严格要求,虽说苛刻些,但凭心而论,我多少还是偏向她,将来她继承花安堂大业,也是顺利成章,便就由她做主些事情,也好提早锻炼她的能力。”
吃过饭后,艳红带着仁珠去园子里走走,说说这里的构造讲究,仁珠见西厢房处有燕窝在上,不禁乐开了:“那不是燕子搭建的窝吗?常听人说,这燕子若是盖房盖在谁家,谁家便是基德行善之人,花安堂就是如此啊!”
艳红和仁珠相处也有一周了,发现这老乞丐虽说行乞,但梳洗完毕,穿戴整洁,到能看出年轻时美貌逼人,如今也气质不凡,想必过去是哪家的千金,后来嫁人不顺,又有个混蛋儿子,所以才致如此地步,见她说话行事,也落落大方,甚是将规矩知礼节,便对这老太太十分敬重。
“想是生了小燕子了,我前几日想上去看看,可那大燕子就是不肯,还要哆我,以前也上去看过,就没那样。”
正说着,就听见上面有动静,唧唧地很可爱。艳红道:“是雏鸟的声音吧?”
两人走进,仰面望去,听见窝里有声音,却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