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欢欢喜喜的蹦下台阶:“怎么会呢世子爷,您大驾光临我们温府,是我们祖上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别说是青天白日的来,就算是晚间我们都睡熟了您来敲门,我也要亲自给您开门。”
“我没有那种嗜好。”谢潇南瞥她一眼,抬步往前走,上了阶梯后整个人就笼罩在屋檐的阴影之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八人垂首低眸,极有规矩。
温梨笙跟在他旁边,兴奋的介绍:“世子,这是我先前给你提过的,我的一众小弟。”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都看好了,这位爷就是我,”她拍拍自己的胸脯,扬声道:“的老大,也是你们老大的老大,日后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听到了吗?”
谢潇南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
大柿抬头,怯怯的问:“那老大,我们还要不要散播你与世子关系颇好的传言?”
温梨笙一蹦三尺高:“把这没眼色的东西叉出去,乱棍打死!”
阿诚与阿布同时架住他的左右胳膊,飞快的拖走,余下大柿的喊声:“老大我错了——”
温梨笙忙挥手:“散了散了,麻溜滚蛋!”
几人一颔首,一哄而散,熟练的各奔东西离开温府。
温梨笙一转头,对着谢潇南嘿嘿笑道:“方才我与他们闹着玩呢,世子莫放在心上。”
夏日的暖风穿着温府大门而过,撩起谢潇南墨黑的长发,衣裳上的金丝云纹若隐若现,他垂首问:“你爹在何处?”
“他一早去官署了。”温梨笙从鱼桂手里拿过扇子,谄媚的给谢潇南扇着:“世子先进府中坐着喝些去热的凉茶,我这就派人去官署将我爹寻回。”
谢潇南应了一声往里走。
温梨笙跟在他身旁,扇着扇着,那扇子就冲自己了,她没话找话:“世子怎么今日得空来温府,是为什么事?”
“为一些你不知道的事。”谢潇南这回答明显充满着刁难。
要是知道,她还会问吗?
温梨笙很是无语:“世子也会说废话了呢。”
往常温梨笙这么随口一说,谢潇南大多时间都不会搭理的,毕竟她平常的话太多了,小嘴叭叭个不停,谢潇南只会挑些重点的话回应。
不过这次谢潇南倒是接茬了,一脸正经道:“嗯,这叫温氏废话。”
温梨笙当即不服想要反驳,但转念自省,确实她的废话是比较多的,于是又转了个话题:“我前几日从牛宅回家之后被我爹责骂的好惨,还罚抄了一百遍的《劝学》,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