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灯落在地上照得不分明,黑暗之下她竟与方才的女人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温梨笙将袖灯捡起挂在手上,倒是没继续进那扇木门,而是转头沿着篱笆走,手中的等宛若黑暗中的明星,十分显眼,隔了老远也能一下子就看见。
她走了一段路之后,见面前的地上好似有一片被人刨过,明显与周围压实的地面不同,她蹲下来想细细查看时,身后突地传来一声低喝:“你点灯干什么!”
温梨笙扭头,就见一个男子正大步走来,指着她手里的灯气冲冲道:“这宅子里进了人,现在还没找到,你点灯岂不是先暴露自己的位置?”
温梨笙没应声,像是假装不懂的晃了晃挂在腕子上的袖灯。
见她不灭灯,男子有些急了,走到近处劈手就要抢夺,温梨笙却将手一扬躲过了他的争抢。
就这么一个动作,男子立马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右手就往藏在身上的刀刃摸去,同时带着疑问的口气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还没机会动手,就突然有人从后面给他来了一闷棍,男子忍着剧痛转头,发现砸他的是个面色清冷的姑娘,手里的木棍因为太过用力而断成两截。
男子扭过身的一瞬间,温梨笙坏笑一下,举起刚才从地上捡的石头,用力朝他后脑袋砸了一下。
眨眼间他头上就挨了两记,只觉得双眼猛地一黑,身形一晃摸出的刀刃随便往前一挥,却没碰到任何东西。
他踉跄了两步,再一摸后脑,就感到一片濡湿。
鱼桂持刀与他过了几招,一刀刺进他的肩膀处,男子自知不敌,捂着受伤的地方飞快的奔着黑暗逃去。
鱼桂用绢布仔仔细细擦干净短刀上的血,问道:“小姐,为什么不杀掉他们呢?”
温梨笙扔了石头拍拍手上的灰尘:“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杀掉一个还会有下一个,若是能用这种方式引起内斗,岂不是更方便?”
方才那男子已经受了重伤,若再是遇见其他同伙,在这种黑灯瞎火的地方,又能有几分信任呢?
温梨笙不善权谋,却也知道人心最不可靠。
她回到方才的地方,将袖灯挂在木门旁,才动手换上自己的衣袍。
等穿好了衣裳一回头,却发现鱼桂不见了。
温梨笙心跳一停,取下袖灯左右走了两步,仍是不见鱼桂的身影。
竟是在她身边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温梨笙有些慌张了,低声喊道:“鱼桂,鱼桂?你出来,别吓我!”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