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王府。
马车才停下来,谢初婉看了一眼沈玄修,随后就就朝外面走去。
沈玄修慢悠悠下来,看着已经跨过大门进去的谢初婉,忍不住摇了摇头。
“殿下。”海茨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沈玄修。
沈玄修摆了摆手,“无妨。”
谢初婉走的快,也乐也被甩在了后面,她连跑带走的都跟不上谢初婉。
一路上,侍卫见谢初婉都纷纷行礼,而后就眼看这位未来的女主人走路带风似的一下子就走了老远。
“谢小姐!”润舟见大步而来的谢初婉,抬手一礼,见她就要进去,急忙走上去挡在门口说道,“谢小姐,主子他……”
“让开!”谢初婉冷厉的声音响起。
润舟被吓了一下,随后识趣的往一旁退了一步。
谢初婉推开门大步走进去。
绕过屏风,谢初婉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沈玄卿。
躺在床上的少年双目紧闭,面色苍白。
明明昨晚上还精神满满活蹦乱跳的,怎么现在虚弱成这样?
就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谢初婉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她弯腰蹲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睡着的少年,眼里忍不住有些担忧,焦急。
自己真不会没嫁过来就要守寡吧?
“你在想什么?”少年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来。
谢初婉一愣,看着还闭着眼睛的沈玄卿,暗暗松了一口气后正色开口,“你这个身体怎么回事?昨晚上从谢家出来不还好好的吗?”
“有人要我死。”沈玄卿难得的露出虚弱的一面,他从被子里伸出手,他抬手拍了拍谢初婉的脑袋,“别担心,死不了。”
“当然了,祸害遗千年。”谢初婉嘴上这么说,眼里的担忧这才退下一些。
沈玄卿无奈的看了一眼谢初婉,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是要气死我吗?”
“不。”谢初婉摇摇头,有点小别扭的开口,“我担心你。”
沈玄卿正要说话,沈玄修带着海茨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病得这么重?”沈玄修蹙眉,沉声开口,“府医呢?太医呢?”
“秦院使过来看过了。”沈玄卿说完,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可是咳着咳着,他的嘴角就溢出了血迹。
沈玄卿翻身趴在床边上,一口血呕了出来。
一口鲜红的血如摇曳的彼岸花绽放在地上,点点鲜红,红艳的不祥。
“沈玄卿!”谢初婉被吓了一跳,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