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会放过此事,心眼小的师父, 可能……他就是那头被屠宰的肥猪了。
所以假若抛开他自己这个局内人身份, 郑道士如此行事,郑潘氏得到这个结果,他都懒得搭理。
怪就怪在郑潘氏命如纸薄,贱若蔽履,只是郑道士的小妾。若郑潘氏是公主、女皇,养几个面首又算了什么。
地位不对等。
认不清自己身份,遭至横祸,怪不得别人。
“好了,这件事就任它过去,你无须介怀在意,外界之中,比此更心狠手辣的手段也不在少数。”
“最近观内的用度开销不少,过几日,师父带你去做生意。”
郑道士转过身,扫了一眼白贵,似乎是要从白贵的面部表情中瞧出什么,见白贵神色无异,就轻轻颔首,并说出了这么一通话。
白贵谢过郑道士。
他正欲开口问郑道士做什么生意的时候,便见郑潘氏布裙荆钗的走了过来,腰间系着围裙,准备生火做饭。
“夫君,今晚你想吃点什么。”
郑潘氏温柔问道。
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生命被系于他人之手、任人宰割的猪猡。
白贵微怔了一下,也就见怪不怪了。
出身勾栏的郑潘氏,心理素质可比一般女子强大的多。平日里定然也见过郑道士施展道术。再者说,郑潘氏卖身契还在郑道士手中,即使逃, 又能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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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当做无事发生。
“随意做几个素菜就可, 吃斋饭。”
郑道士道。
郑潘氏欠身回应,然后乖乖的走进了厨房,升起明灶,开始做饭。
很快,厨房窗口飘来了饭菜的香味。
郑道士摆了摆手,示意白贵退下。
“我手中还有一些积蓄的铜钱,虽不多,但买上一盅酒水,用来孝敬师父你,还是够的。”
白贵见状,正准备扭身离开。但他迟疑了一步,转过身说道。
一盅酒用不了多少钱。
他记得这一世身的记忆中,确实攒了一点小钱。
不多,大概三贯钱。
买一盅酒,绝对是够用了。
礼多人不怪嘛。
郑道士传他道法,他作为徒弟,理应感谢。当然,白贵的目的不仅于此,他是打算从道观暂时抽身而出,然后以望气术观望此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