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紧关,没人能逃得出去。”
两年前,苦苦的逃到夫君所在的京城,没想到夫君身陷牢狱,近两年不得见,夫君刚放出来,又被派出去,她刚有点盼头,楚王又打到京城,她跟夫君……
老天爷,怎么会这样?沈元氏气急攻心,一下子昏倒了。
“娘……”
“二婶……”
沈家乱作一团。
老憨佗差点被高氏一党拉壮丁去守城门,幸好脱身的快,没被抓住,一行人回到不起眼的小院子,连灯都不敢点。
“佗叔,这样搞下去,沈小娘子怕是凶多吉少。”
不知为何老憨佗嗅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佗叔……佗叔……”疤痕青年说了一堆话,不见老大应声,连忙小声叫唤。
“别叫,让我想想……”
“佗叔,怎么啦?”
“也许……也许这是一出调虎离山计。”
“谁是虎,为何要调离?”
老虎当然就是季翀了,而那个调的人毫无疑问,就是高忱,“没想到季翀还没除掉高家父子,竟先被高家父子剪除。”
“佗叔,你的意思是,季翀处心积虑想要除掉高氏父子之时,其实也高家父子除掉他之时?”
“嗯。”
年轻人沉默了。
老憨佗听外面的杀声,无不可惜的说道,“原来抓沈小娘子竟是为了吸引季翀出京城,原来……”
知道高氏父子诡计多端、贪婪狂狷,没想到他们比想象的还要狡诈,竟如此快出手了,一出手就是致命的王炸。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老憨佗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命。
又冷又饿,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两天两夜只喝水没有食物进肚子,沈初夏虚弱的不行,再让她跳起来触摸找机会,好像已经不可能了。
她拖着虚弱的身子,寻找水、风、光作为机关的可能。
水,她在滴水的正下方,顺着水滴滴下去的地方,伸手挨着触摸,一直摸到一条穿过墙洞的缝隙,可惜仍旧没有一丝丝动静。
她又去找风。
无论站什么角度方向,除了洞眼的地方有风,其它地方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可能存在风力发电的可能,简直就是她异想天开。
光呢?
一直到正午时分,最强的阳光照下,在洞底形成一个光斑,像是舞台效果一样,很有美感,可惜无论她怎么摸光斑的地方,也没有任何机关迹像。
难道,她要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