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卢祁上任,运河能通一角。”沈初夏在季翀的胳膊上打瞌睡。
季翀一直侧脸看她迷迷糊糊,“你就这么自信沈龚慈能用他?”
“与其给一个毛头小子横冲直撞,也好过给高氏那些老油条吧。”
“一个小小的闸官而以!”
沈初夏瞬间醒了,“啧啧……”直摇头。
“什么眼神?”不知为何,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被小娘子看得心虚。
沈初夏道,“今天收了钱源是你正确的选择。”
季翀皱目。
沈初夏道,“天天把他放在身边,天天让他给你拔算盘珠子,要是一个月后我再来京城,你还对我说这点小钱爷看不上,亲爱的殿下,那我也撤了!”
“亲……”
沈初夏伸手就捂他嘴,等他停了话,她笑着转身跑了,背着朝他挥手,“晚安,殿下,我要回去睡觉了。”
季翀望着她的背影,久久未动。
“闸官……”某人转身看向星光麟麟的河面,站在夜色中喃喃自语。
苏觉松等人走到他身边,“殿下,夜深了,咱们该回去了。”
季翀转头,“明天起,把今天那个小子放在我身边磨墨。”
“可下官当着众人面已答应他主薄之位。”
“一个小小的主薄还不配给本王磨墨?”
“……”当然配,苏觉松不自觉的朝前面跑远的小娘子看过去,自从认识她以后,殿下行事越来越奇怪了。
二日后,在京中诸多目光聚焦中,工部侍郎呈文给朝庭,批示新科探花卢祁为工部从八品闸官之职,主管京畿,包括渭河、大运河等所有河面事务。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拿到任命书,卢祁既高兴又迷茫。
“安顿好你母亲。”
“这个当然。”卢祁已经开始焦虑了。
沈初夏道,“我呢不懂大魏朝河道的弯弯绕绕,所以后面都要靠你自己琢磨了。”
“啊……”卢祁不敢相信听到的,“那你为何让我抢到这个职位?”
沈初夏狡黠一笑,“当然是方便我经商。”
“……”卢祁被她说蒙了。
“细辛——”沈初夏叫道,“把我送给卢大人的书拿过来。”
卢祁就看到两个丫头捧了几本书过来,“这第一本就是大魏朝的河道要揖,我可是托了魏星晨的爷爷才在宫中抄录到的。”
卢祁一听这高兴的很,连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