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事就让细辛来吧。”
“对对……殿下,让奴婢来吧。”
季翀侧脸。
细辛吓得一个檄椤,低头弯腰,快速退了下去。
房间内,只余季、沈二人。
这……沈初夏心道,能让摄政王亲自喂药的人怕是没几个吧。
不是没几个,只有沈初夏。
季翀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些,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都喂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顿。”
呃……昏昏迷迷,沈初夏好像不记得了。
看着小娘子满眼疑惑迷茫,季翀气的好笑,“再不喝就凉了。”
“又不是药。”
“难道不腥?”
居然有精神跟他抬杠了,看来是好了,小没良心的用着他时满脸讨好,用不着他时,后背朝人,季翀也不是第一次认识她。
不予她计较,等她伤好了,再彻底修理她。
沈初夏并不知道某人要修理他,既然他不嫌麻烦,那就让她喂罢,美人伺候,不享受白不享受。
一个认真的喂。
一个却喝的三心二意,双眼滴溜溜在某人脸上转,像是不安好心的小狐狸,暗暗打着什么主意。
“现在不能亲,会扯着你伤口。”喂完最后一口,某人拿起桌上帕子拭去她嘴角的汤渍,淡淡而道。
亲?沈初夏听懂了,跟乍毛的鸟一样,“殿下你在说什么?”他那只眼睛看她想要亲亲举高高了。
季翀稳如老狗,“目光留在我唇上许久,不是想亲想什么?难道把它当肉?也不是不可以。”他身子前倾,一张天颜送到某人眼前,“允许你咬一口。”
“咝!”沈初夏牙缝发凉,这人怎么这么会撩,估计连母蚊子、母苍蝇都被他撩晕了,“我知道殿下身边为何连只……”
“连只什么,嗯?”这个嗯字的尾调微微上扬,合着他低哑性感的嗓,就跟小勾子似的,搅得沈初夏后脊背一阵麻酥。
要死了,心理话怎么说出来了,沈初夏眨眨眼,捂住嘴,抑下莫名心动。
都快十天了,她的伤口终于结痂,不再引发热,季翀的心一松驰逗得某人大眼瞪小眼,内心愉快极了。
他起身,“好好休息,傍晚再过来看你。”
“这么久?”
季翀一愣。
嘿,她在说什么,沈初夏窘,双眼闪烁,不敢看她。
季翀弯腰,倾身向前,啵,亲了一口某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