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天,天气热,前头工地开工,这一段茶寮的生意非常好,小老板家也不意外,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茶寮里还来了个风情的中年妇人,一双媚眼像是把他魂勾了,他不知不觉跟着她到茶寮后沿河边杂草丛里办了事。
这妇人腰子软,勾得他差点失了魂办了好长时间。
“你店里还有其它伙计吗?”枳实问。
小老板摇头,“就一个破茶寮,一大炉子开水,一大罐子茶叶,统共就赚几个钱,那还有闲钱雇伙计。”
枳实望了眼主人,他们明白了,妇人把小老板引开,做了茶寮的老板,与马车车夫一起把人弄没了,连忙问了附近茶寮。
附近茶寮老板都说自己忙,他们都以为马车拐弯离开了,根本没注意到马车是自己怎么消失的。
大白天的,谁会想到啊,听着怪渗人的,难道有鬼?
季翀挥手。
转眼间,厚朴把茶寮掀了个底朝天。
烧炉边有几块木板的颜色与茶寮长条板不一样,厚朴连忙拿过来摆弄几下,一个简易的马车棚子出现在众人眼里。
小老板惊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当时就觉得奇怪,护城河边船上怎么有一匹瘸腿马半躺在船舱里,原来是被他们打瘸的呀。”
“有别人看到吗?”枳实连忙问。
小老板摇头,“这一段护城河破败杂草丛生,马半躺着,不注意没人看到。”
枳实明白了,“殿下,沈小娘子怕也是在载马的船舱里。”
季翀顺着河道望过去,“追。”
“是,殿下。”
季翀带着众侍卫消失在北护城河边,被清场的人们终于可以回来上工。
俞老板好奇,坐到某一个茶寮里,问:“怎么回事?”
茶寮老板指着最边上那家,“好像犯了什么事,被抓走了!”
“什么样的罪犯要摄政王殿下亲自来抓?”
茶寮老板摇头,“这哪知道。”
俞老板心道,要是沈小娘子在这里就好了,也许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惜她的事都完成回家休息了。
太师府里不停有人进去,他们把外面的信息带进世子院,“爷,摄政王沿着护城河往北道追了。”
高忱幽幽一眼,“跟着他,必要时‘帮’他一把,务必给我把人给杀了。”
“是,爷。”随侍连忙出去办差。
他把玩着驱暑香囊袋子,眯眼,没想到姓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