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么好借的,季翀上马车之前,再次弯腰低头,绯唇贴在她耳侧,“每七天,请我吃顿饭。”
季翀并未看她,他的视线落在某人发青的脸上,墨色深瞳被门口灯笼光照亮,像幽幽燃起的一簇引路火,完美点缀了他满身的清冷和矜贵。
虽然偷亲过,两人也拉过手,可是在人多广众之下,交头接耳的动作未免太过暧昧,见过鲜肉月饼的沈初夏耳根依旧红了。
“为什么是七天?”她怀疑这家伙也是穿越过来的。
摄政王这里没有为什么,抬脚上了马车,坐在华贵尊荣的马车里,恣意而又矜贵。
众人恭送。
又齐唰唰看向沈初夏。
像看猴,沈初夏掩袖而逃。
大国舅手下悄声问,“爷,要抓回来吗?”
大国舅伸腿就是一脚,手下人被踢飞,谁也不敢吭声。
不远处角落,元韶安看到大表妹终于跑出贵人圈,连忙迎上来,“夏儿,夏儿……刚……刚才跟你说话的就是摄政王吗?”
个个像看神一样看着沈初夏。
“嗯。”她潦草的回了一声,目光搜寻,看到胖哥,心松了,直往前走。
元韶安等人兴奋的不得了,连忙跟上去。
“夏儿,摄政王是不是看你很聪明,所以他很欣赏你?”他们兴高采烈的猜测着自己的想法。
老天爷?沈初夏捂眼,摄政王什么聪明人没见过,她算那颗葱。
“那……你是怎么跟摄政王说上话的呢?”
沈初夏能说我是靠厚脸皮吗?
“别问了,机缘巧合而以。”她阻止元韶安猜测下去。
沈得志问,“那你是不是可以见到二叔了?”
沈初夏笑笑,“差不多吧,不过我认识摄政王之事,回家别跟大人讲。”
“为什么?”沈得志问。
元韶安制止:“夏儿自有道理。”
少年们不吭声了。
一想到七天见一次,怎么想怎么别扭,怎么有种‘周末同床’的感觉?就算她有色心想占便宜,可这具身体真真切切年少不能这么乱来啊!
沈初夏愁的白发都快出来了。终于有人分散她的注意力,大伯娘找她。
沈黄氏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没事,我们都是一家人。”
“那……那我就说了。”大伯娘沈黄氏说:“你得志大哥今年十八,秀儿跟你一样十六,原本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