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头盯着王学平的脸。
王学平心尖儿猛地一颤,仿佛刚刚咬破了鱼胆一样,嘴巴里苦得要命。
谢寒烟迅速地将熏肠咽了下去,重新端起酒杯,会说话的秋水美瞳盯注在王学平的脸上。
王学平在心里连声叹息着,烟啊,你是想折腾死我,对?那好,我喝死算了!
接下来,王学平索xìng放开满腹的心思,和谢寒烟推杯换盏,两人都没有吃菜。
不知不觉间,当四瓶南云大曲被消灭殆尽之时,酒量原本非常大的王学平居然喝醉了!
他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躺倒在了谢寒烟对面的下铺床上,再也不省人事。
当王学平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疼得要死,“哦……”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老板,喝口水。”朦胧之中,林猛的黑脸出现在了王学平有些模糊的眼前。
就着林猛双臂有力的扶持,王学平一气喝下了半罐温热的开水,浑身上下觉得舒服多了,脑子也跟着逐渐清醒。
“几点了?”王学平发觉窗外已经大亮,随口问林猛。
林猛少有的没有马上回话,王学平有些奇怪的扭头看去,却见林猛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脖颈之上。
“怎么啦?”王学平皱紧眉头,沉声问林猛。
林猛突然把头一低,闷声闷气地说:“我找镜子来,您自己看,我……我真不敢说。”
等王学平手里拿着镜子,看清楚镜子里的景象时,他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一只鲜红夺目的唇印,深深烙在他的脖子上,非常之显眼。
等林猛拿起掉在地上的睡衣,抖了抖,轻轻地披在王学平肩头的时候。
王学平猛地低头一看,雪白的被子随意地搭在他的胸前,齐腰的部位以下,竟然不着寸缕。
王学平暗暗松了口气,好在谢寒烟替他盖了被子,否则,他的脸面必将荡然无存。
下地的时候,林猛惊恐的发现,王学平裸露在外的前胸后背,到处都是青肿的唇痕。
林猛还发现,王学平的背心处,居然整齐的排列着两列细碎的牙印,咬破皮肤的地方,血迹已经干涸,令人触目惊心!
“她什么时候走的?”王学平扎紧睡衣的腰带,随口问林猛。
“我看过表,凌晨四点过三分五十秒。”林猛的回答,异常之专业,甚至jīng确到了秒的程度。
“给我一支烟。”王学平找林猛要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王学平刚挺直了腰杆,却不料,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