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意思是说,他爷爷是遭了无妄之灾,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呵呵,太祖驾崩后,江后那四个人正因为没掌握军权,所以乖乖就擒”薛文的分析,和王学平的判断基本一致,在天朝的政治舞台上,只有拿枪的那个人发言权最大
“目前,成祖爷只不过是有所猜忌,有所防备而已所幸,老爷子极其睿智,啥也不说,直接服从成祖爷的安排否则的话,以您的年纪和资历,有可能这么快就登上副部的高位?”面对侃侃而谈的薛文,王学平倍觉欣慰,他没看错人,当年把老薛安排在京城,这步棋走得十分正确
“话说回来,我一直特别佩服您的远见,想当初,那么早就把我钉在了京城,如今已是收获的季节”薛文满是敬佩地望着王学平,十分庆幸他跟对了人
“当时走的不过是步闲棋,如果不是你悉心主持京城的大局,哪来的现在这么大的成果?”王学平冲着薛文举起了茶杯,“我以茶代酒,略带寸心”
“如果不是上边下了中午禁酒令,我真想好好地干一杯”薛文心中颇为感动,过去的往事,一桩桩一件件纷至沓来,浮上心头
“咱们之间客气啥?来日方长”王学平笑眯眯地说,“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当父亲了,到时候,你这个当干爹的,可不许吝啬,礼物必须要厚哦”
“那是,那是,我能做孩子的干爹,荣幸之至哦,让我想想,莫非是吕小姐有了?”薛文瞪圆了眼珠子,略微一想,就认准了目标,异常之精确
此时,薛文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他竟然有资格做王学平第一个孩子的干爹,实在是做梦都没有料到
王学平有后的消息,对于整个小王一系的人马来说,都是一个令人精神为之振的大喜讯
“哎,老板,我忍不住了,必须喝酒,醉死才算完”薛文兴高采烈地跑到酒柜旁,拿出一瓶15年的五星茅台,倒满一杯酒,高高地冲着王学平一举酒杯,“恕我失礼,先干为敬”
王学平举起手里的茶杯,笑道:“我只能以茶代酒,陪你干一个”
“当”酒杯和茶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王学平和薛文相对一笑,在他们之间很多话并不需要说出口
“你说,我什么时候把喜讯告诉老爷子比较好?”王学平夹了块滑藕片,放进嘴里,这是他比较喜欢吃的一道菜
薛文想也不想,当即就说:“宜早不宜迟,越快越好”
王学平笑道:“我就是这么想的,你的意见和我完全一致”
薛文仰起脖子,喝下第二杯酒,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