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分吃香的研究生身份,跑去当没有多大发展空间的空姐,简直就是脑子进水,自毁前程。
王学平自认为口才并不差,却完全没有把握说服严明高,让他原谅严冰。
头疼的是,严冰自作主张这事,越拖越麻烦,越拖越棘手,事情也会闹得越大。
别的没啥,王学平就担心严明高气出个好歹来,那可就糟糕透了顶。
王学平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迂回解决问题。
如果sī下里找关系,把严冰做假的退学手续,改成因病休学,或是临时外派实习,效果会好得多。
民航学院这边倒是好办,属于王学平管辖下的一亩三分地,严金山又一直挖空心思想贴近王学平。
王学平只需要给严金山打个招呼,严冰接受空姐培训的时间,完全可以弹xìng处理。
那么,剩下的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样去疏通中夏大学研究生院那边的关系?
看样子,要去一趟中夏省了,最不济,也可以通过父亲王敬国给教育部的有关领导打招呼,从上面疏通下去。
王学平的基本想法是,严冰瞎胡闹这事只要处理得当,很有可能就瞒过了严明高。
到时候,只要严冰不说漏嘴,完全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王学平想定之后,把他的初步计划,告诉了严冰。
严冰听说王学平要铁肩担下道义,揽下善后的事宜,不由心huā怒放,她兴奋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王学平,忘形地在他的额头上,赏了个甜甜地香wěn。
王学平被小妮子非礼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视线掠过严冰那张涂抹了鲜红chún膏的菱形小嘴,紧张问道:“有印子么?”
以王学平如今副部级的身份,如果额头印着鲜红的口红,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绝对会成为整个天朝几十年来最大的丑闻。
“对不住啊,哥,我错了,我真不是有意的……”严冰望着王学平额上那格外醒目的chún印,想笑却不敢笑,赶紧mō出兜里的餐巾纸,沾上茶水,用力地搓掉了她的“犯罪”痕迹。
“给你三分颜sè,你就敢开染房,屁股是不是又痒痒了?”王学平心里窝着火,说话的神态就透出一股子yīn狠地邪意。
这小妮子,就是不能对她太好,刚才幸好办公室里没有外人,否则,后果绝难设想。
这年头,“民间组织部长”多如牛máo,街头巷尾的老百姓,最喜欢议论领导人的新闻,尤其是涉及到领导干部的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