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管委会的时候,就看出你这家伙诡计多端,不象是好人呐。”王学平的心情大好,笑眯眯地寻薛文的开心。
薛文忽然脸色一沉,站起身,粗声粗气地说:“老板,我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学平意识到薛文有正经话要说,点着头说:“咱们是啥关系?有话只管讲。”
“您需要微型摄像,满可以直接给我打个电话,我亲自去买就是了。林猛和南琳居然同时离开了您的身旁,万一有个闪失,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那可就真的是要命了。”薛文确实非常不满,话也说得很硬,直捅捅地就戳到了王学平的肺眼上。
“嗯,这事我确实疏忽了,以为在党校上课,没人认识我。”王学平知道,薛文那是全心全意地为了他好,话虽然不好听,一片爱护的拳拳之心。
“请恕我多嘴,林猛和南琳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错误犯得不小。我建议您重新考虑下贴身保护的人选。”令王学平没有想到的是,薛文并没有借坡下台阶,说的话反而更难听。
“他们也是替我受过,是我吩咐他们一起来找你的。”王学平下意识地就想维护林猛和南琳。
“话虽如此,可我现在考虑的是,林猛虽然是侦察兵出身,可毕竟没有受过转业的贴身保护训练……南琳是特警出身,身手比林猛还要棒,问题也出在了专业素质上面,表现令人非常遗憾。”薛文继续捅王学平的肺管,丝毫也不留情面,王学平多少有些尴尬。
“老板,还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下您,您今年已经三十有三,却还没有一个足以接掌海外庞大事业的接替人,实在是令人揪着心呐。”除了重生以及极少数绝对的机密,王学平百事不瞒薛文,老薛知道的情况比谁都多。
王学平苦笑一声,说:“我身边的女人不少了,至今没有开花结果,也许我需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仅是您,我看啊,都要好好地检查一下身体。”薛文见王学平从善如流,话里的尖锐程度慢慢地降了下来。
“说句犯您忌讳的话,我倒觉得那位谢贵女,蛮适合生孩子的。”薛文私下里一直力挺谢寒烟出任主母,不过,当着王学平的面,这还是头一次说出口。
王学平立即冷了脸,猛地一拍桌子,骂道:“类似的屁话,以后不许再说,否则,别怪我不讲交情。”盛怒之下,不顾薛文的颜面,拂袖而去。
薛文望着王学平负气而去的背影,脸上却露出了赞许的笑容,王老板宁可放弃唾手可得的谢家助力,也不愿意让糟糠之妻下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