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个屁啊?
只要站到了正确的队伍之中,即使你比和绅还贪,也没人会去管你!反之,即使你不贪,上边也有办法把你整成臭不可闻的大贪官。
在官场上,提拔的理由千千万万,可是垮官的理由,绝大部分都是所谓的经济问题。
这年头,即使是傻瓜都知道,最可怕的其实不是大自然的飓风,而是枕边风,椅边风,或是桌边风。
两个中时之后,林猛驾着越野车,驶入了扬武大酒店的院内。
王学平下车的时候,嘱咐文光建:“你和林猛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别等我了。”
文光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接着追问道:“老板,我今天没有看见杜雪跟过来,安全方面的问起……”
王学平摆了摆手,笑道:“大公子的身边,怎么可能少了警卫局的贴身保镖?”
文光建不依不饶地盯着问道:“老板,他是他,您是您,真要是有人针对大公子,您的安全谁来保障?”
王学平明白,文光建的确是担心他出事,完全是一片拳拳爱护之“心。
想想也是,王学平如今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而是王系小团体的掌舵人。在王学平的身旁,已经聚集了一批心思各异的人才,这些人或是指望着飞黄腾达,或是存心烧冷灶,以换取更大的政治利益。
当然了,也有些人,是把王学平看作是体制改草的不二人选,愿意与之一起奋斗。
王学平始终牢记着毛太祖的做法,在真正掌握最高的实权之前,他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建立起以他为中心的统一战线。
今上依靠东海系人马掌握住了大权,这其实也从另外一个侧面,深刻的揭示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内涵和外延。
青年军已经被掌握在储君的手中,王学平不可能插手,也不敢去插手,那么他只能是另辟蹊径,考虑利用地方党校或是行政学院,作为培养嫡系的基地。
“小文,有些事,你不懂。”王学平心想,凡是有大公子出现的场合,安全保卫方面的工作,谁敢掉以轻心,难道不怕惹得成祖爷雷霆大怒么?
匹夫一怒,以头抢地而已;君王震怒,血流千里。
如今,虽然不可能这么夸张,从警卫局到省里分管治安的领导,从上到下,一大批人要丢乌纱帽,则绝非虚妄的猜测。
文光建听懂了王学平的暗示,也就不再多言,静静地退到了一旁。
乘电梯上到了八楼,王学平迈步跨进铺着红地毯的走廊,迎面就见四名精壮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