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就班,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类事务。
“伯伯,这么回事……”孟秋兰就把王学平教她的话,加了一些适合孟昭雄的东西,端了出来。
孟昭雄皱紧了眉头,说:“金有工此人,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我对他有一定的了解,这是个非常有魄力的人。”
孟秋兰太过熟悉老孟说话留一截的习惯,老孟此话看起来没什么,其实暗藏着对金有工的不满。故意忽略掉有关金有工的问题,孟秋兰叹了口气,说:“伯伯,我接县长的时候,严明高就对我的工作非常的支持。”
“嗯,哼,恐怕是对我的工作的大力支持吧?”孟昭雄领会错了孟秋兰的意思,而这正是孟秋兰所愿意看到的。
由此可见,即使精明过人的老孟,也有被身边人根据他的习性进行算计的可能,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诚乃至理名言。
“这是第一份人情。然后呢,我又从老严的手里接了书记,非常之顺利。他升任常务副市长之后,我去找他要政策,要项目,也都是有求必应,没有一丝的刁难。”在孟昭雄面前说那些没有油盐的废话,那等于是自己找抽,秋兰言简意赅地把所欠的人情债摆到了老孟的面前。
孟昭雄半闭着一双老眼,凝神想了很久,忽然把脸一沉,厉声喝问道:“兰兰,你竟然对你的至亲,你的伯伯我,说了谎话,这实在是令我非常的痛心呐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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