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只不过,有些在基层当官的,利欲熏心,仅仅为了捞取升官的资本,就肆无忌惮地侵害老百姓的利益,甚至发展到,坐看被毁坏的高产粮田,因无人来投资而日益荒芜,却不许农民复耕的地步。
这些当官的,已经丧失了做人的基本底线,可谓是猪狗不如
一群人重新入座的时候,麻烦来了。
孙元关没来之前,熊卫红坐主陪席位,王学平坐上首,这很好处理。可是,现在就令人很头疼了,老孙的级别和王学平相当,谁应该坐首席呢?
好在孙元关也是个官场的老油条,他看出了熊卫红的为难之处,当即打了个哈哈,说:“学平同志是省厅领导,我这个做下级的局长,今天就一个任务,好好地陪领导多喝几杯。”
也不管别人的想法,孙元关走过去,就站到了次宾席旁,等着王学平入首席。
王学平看出孙元关的心思,他怎么可能把自己放到火上去烤呢,索性走到熊卫红刚才坐的主陪席次旁边,笑着说:“我和孙书记都是地方上的干部,老熊你这个东道主,不坐首席,恐怕陪不好咱们吧?”
熊卫红脑筋转得非常之快,不过眨眼的工夫,他就领会到了王学平的意图,今天这种场合,不管谁坐上首,都不怎么合适,不如干脆打破往常的宴会潜规则。
毕竟身在军营多年,熊卫红倒也有几分魄力,他想到做到,走过去,一屁股就站到了最尊贵的首席之前,笑嘻嘻地说:“今天啊,咱们军地大联合,不分彼此,大家随便坐吧。”
孙元关笑了笑,等王学平坐定之后,他才施施然地坐到了熊卫红的右手边。
部队上的干部们,就是能喝,几轮敬罢,支队的这些副职领导们,不象地方上的领导顾虑那么多,喝高兴了之后,嘴上也就没了把门的,脏话、荤话、瞎话连篇。
熊卫红平时和班子成员的关系都还算可以,这种时候,也不太方便扫人家的面子。可是,他又担心王学平和孙元关心里落下疙瘩,赶紧打圆场,说:“学平,孙局,部队上的人,读的书少,包括我在内,素质都普遍偏低,您二位千万别介意啊。”
王学平微微一笑,说:“奶奶的,喝了点酒浑身发热,老子先把外套脱了,再来和兄弟们干仗。”
“哈哈,好,好样的,王老弟,来,我先敬你三组。”支队政委的思想觉悟很高,非常会来事,见王学平露出了粗俗的一面,他赶紧上来帮衬着。
人心都是肉长的,天朝最讲究的就是,来而不往非礼也,王学平入乡随俗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