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吧?”
洪九不敢点头承认,只是垂着脑袋,一副认栽的乖顺模样。
项明波觉得王学平的分析大为有理,一下没忍住,插了句嘴说:“王局,和这些狗*养的废什么话?带有黑社会性质的黑恶势力,一锅端掉得了,这个政绩可不算小啊。”
洪九原本就有些忐忑不安的一颗心,立时绷紧了,带有一块刀疤的脸,扭曲作一团,益发显得狰狞可怖。
干咽了一口唾沫,洪九艰难地恳求道:“王局,我求求您了,万请高抬贵手,我侄儿他不懂事,惹了尊夫人,我一定让他来当面向您磕头道歉。”
按照道上的一般说法,洪九摆出如此低的姿态,其实已经非常少见。盖因,洪九也的确是个明白人,就在前几天,周家的大少惹了王学平,也不知道给带到哪里去了,至今未见踪影。
“老项啊,麻烦你把现场的所有人,都带到支队里去,严加看管,别走脱了一个”王学平和项明波对了个会心的眼神。
项明波趋前两步,站到圈子中央,举起右手,大声下令:“全体都有,听我口令,把这些人都抓起来,一个也不许走脱。”
周四彪发现项明波右手划出的那条椭圆形的弧线,恰好把包括他在内的六个同行都圈了进去。
随着一声令下,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纷纷上前,两个逮一个,将现场的暴徒,扭住了双臂,全都押上了军车。
“德性”陪着谢老坐回了车里的谢寒烟,从她的小嘴里忽然蹦出了一句正宗的京片国骂。
谢老一直眯着的双眼,忽然睁了开来,微微一笑:“这个小年轻不简单呐”
谢寒烟知道,她爷爷一向以看人精准闻名于朝野,不由来了兴致,抓着谢老的衣袖,好奇地问道:“爷爷,不就是个喜欢耍官威的小官僚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谢老没有马上回答孙女的问题,反而抬眼,盯着贴身秘书盛大年,信口问道:“大年,你怎么看?”
盛大年略微一想,笑道:“老首长,仅从今天这事的处理来看,可圈可点。只不过,那位局长毕竟还是年轻,身为一级别领导干部,亲自动了手,就有些不太妥当了。”
谢老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吟了句诗:“悔教夫婿觅封侯啊”
盛大年的脸色一变,心头一凛,诗以咏情,咏物,咏志,老首长在这个节骨眼上,吟出了这首诗,寓意深远呐。
谢寒烟知道爷爷又想起了当年死在肃反运动之中的奶奶,她担心爷爷再次陷入到伤感之中,赶紧插话说:“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