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啊?成,你小子是个干大事的主。下面,我老张应该也有个角色吧?”
王学平笑嘻嘻地将嘴凑到张文天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好一阵子,张文天猛一拍大腿,叫了起来:“你小子可真不是一般的阴险啊”
“呵呵,既是玩政治,那么,谁傻就会最先出局,是吧?”王学平瞪着张文天,“你老哥子呀,真拿你没办法,总是喜欢装傻充楞,你敢说事先看不出一点风声?”
张文天笑嘻嘻地说:“娘的,堂堂一局之长撑腰闹事,这种好事,老子在京城当纨绔的时候,可没玩过。”
京城是直辖市,其市局的局长,脑袋上挂着的市委常委头衔,那可是副部级的高官了。凡是能够混到了这种级别的高官,谁不是人精?在正式露面的情况下,只有蠢蛋才会表明倾向,私下里是个什么情况,则须另说了。
“你就装吧俺不伺候了”王学平故作不满,开始和瓶里的洋酒较劲。
“嘿嘿,话说,老子在京城的时候,虽说薄有名声,其实也都是些个小打小闹,上不得正席。”张文天叹了口气,深深地缅怀着当年的风光岁月。
京城里,鱼龙混杂,正经的顶级权贵子弟,谁会因为一点小事,公然大打出手,掉份是一说,家族长辈震怒之下,也许,继承家业的机会就因此而丧失掉。
张文天作为张家的旁系子弟,在继承权顺序方面,因为血缘的亲属远近,原本就十分靠后。
据王学平私下里揣摩,以张文天之精明,他之所以在京城尽露纨绔子弟之相,多半是有意向本家嫡系家族子弟表白,他没有继承家业的杂念。
要知道,侯门可是深似海,权力的滋味一旦享受过后,谁情愿放弃?家族的继承权之争,往往是以一方的惨败,甚至是毁灭,而告终。
有资格参战的大多同为至亲骨肉,可是,在争夺战中,彼此之间,其手段之残忍,过程之血腥,足以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一言以蔽之,知之为不知,才是真知
能够玩出如此巧妙的避祸自保手段的张文天,谁敢说他傻?
“嘿嘿,打住,打住说正经的,文天,你摸着胸膛自问一下,你就真的没有野心么?”王学平没好气地反问张文天,这家伙一直在装,简直让人受不了。
“唉,谁让我是旁系子弟?不装傻充楞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冲进去,和嫡系兄弟们杀得你死我活?咱们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咱们家老爷子如今虽是军国重臣,可是,当年却只是一个如同草芥一般的泥瓦匠而已。对于继承人血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