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心知肚明。
有位领导甚至亲眼看见邹凌云召集人马,也没有出言制止。
只因为,这帮兄弟们的肩膀上,全都扛着明晃晃的工兵铲。
只要不带着枪出去闹事,天大的事,也才多大一点?那位领导站在阳台上,见了这副架式,信口笑道:“这帮兔崽子们,又出去给老子惹事了。”
端着一盘水果的夫人,走到近前,笑眯眯地说:“当兵的就得有股子虎气,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只有钢铁一般的首长,才能带出呱呱叫的好兵”那领导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老婆,你这个马屁拍得我很舒坦咧,哈哈”转身回了客厅,继续坐到沙发上看录像。
邹凌云部署完毕后,领着剩下的一班战士,七手八脚地将躺满了一地的打手们抬了出去。
清理过现场之后,室内只剩下了三个人,醉得不醒人事的陈悦玲,瘫软在地上的谢南国,再就是王学平了。
谢南国自从偷眼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陈悦玲后,心下大骇,脑门子上的冷汗,抑制把住地往下淌个没完没了。
他就算是神仙也万没料到,陈悦玲这娘们,竟然和王学平勾搭上了,这么一来,仗势欺人,强行吃了那么多干股的烂事,王学平岂能不知?再说了,常言说得好,单嫖双赌,王学平若是知道了谢南国竟然存了财色双收的阴暗目的,还不得吃了他老谢啊?“王局,王局,我求求您了,您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只要您高抬贵手,我发誓,一定死心踏地跟着您走。
您让往东,我绝不敢向西”危急关头,谢南国也顾不得分局长的派头了,“噗嗵。”
跪倒在了王学平的面前。
“南国啊,我怎么说你好呢?”王学平虽然做领导也有几年了,见过不少无耻的领导干部,却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子,头一遭遇见,像谢南国这么把无耻的艺术进行到底的家伙。
按捺住心中的厌恶,王学平话锋一转,淡淡地说:“其实呢,你还是有机会的,只是看你抓不抓得住了。”
听出了一线生机,谢南国不禁大喜过望,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我全听您的,我全听您的。”
谢南国也不是刚出家门的那种呆瓜,既然今天狠狠地得罪了王学平,那么,如果他不做出一些实质性的贡献,恐怕,小命就真的不保了其实,在谢南国看来,他做的那些破事,在市里边,算不得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是因为,他是梁红旗的前心腹,今天这事才变得异常凶险。
上错床,拿错钱,跟错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