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浑不在意王学平的玩笑话,他那张俊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狠辣之色,沉声道:“我原本以为那妞是敌人派来的间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嘿嘿,老子一定要整得她生不如死,悔恨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
王学平哪能不明白钱正乡的一片拳拳爱护之心,抬手拍在了他的肩头,郑重其事地说:“老钱,好兄弟!”
“嘿嘿,那妞你打算怎么处理?”钱正乡忽然想起了那个死在了他怀中的痴情女子,心中不由一痛:当年,就因为他们家败落了,竟然没有足够的力量保住意中人的清白,以至于,心爱的人儿竟然如昙花般,凋谢在了他的怀里,实为平生之大恨!
“难道我也要搞个财色双收?”王学平微微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地说,“我还不至于那么下三烂吧?”
钱正乡暗暗松了一口气,笑道:“我老钱的老板可不是普通人,是一条顶天立地的硬汉子。”
王学平哈哈一笑,故作好奇地问钱正乡:“你怎么把她给灌醉的?”
钱正乡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条手帕,笑道:“谁让我掌握了吐酒的秘诀呢?她就算是酒仙,也得给我整趴下!”
王学平不禁莞尔一笑,转身朝包间内走去,留了个背影给钱正乡。
钱正乡深深地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林猛,心里暗道,王学平在省里有何尚清撑腰,军方有张文天这个死党,元老中更有王老暗中相助,成事的基业已经夯得非常扎实了。我只要尽力助其一臂之力,总有出头之日,到时候,嘿嘿,高家的老三,你就等着瞧好了!
回到包间后,浑身上下带着酒气的张文天,拉着王学平连唱了好几首怀旧的军歌。
就在室内的气氛渐好的当口,包间的房门忽然被人粗暴地一脚踢开……
“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欺负老子的女人?”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二十岁左右矮胖青年,搂着一个非常妖艳的女子,一脸骄横地从门外走了进来,盛气凌人地质问室内的诸人。
林猛眼尖,一眼看清楚了,矮胖青年怀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领路的那个狗眼看人低的领班——小梁。
矮胖青年脖子上挂着一根异常粗大的金项链,在射灯的映照下,金光闪闪,他那坠在额前的半撮头发,染成了此时还非常少见的红毛。
王学平冲着蠢蠢欲动的林猛使了个眼色,让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张文天一楞之后,伴随着浓浓的酒意一路上涌,随即大怒,扔下手里的麦克风,指着矮胖青年的鼻子,厉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