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上。
令王学平感到惊喜的是,靠墙边居然有一台小冰箱,看品牌是产自小日本的松下。
孟秋兰稍微定了定神,广瞄到了那张行军床上,绝美的脸蛋不禁又是一红,难道说两人共睡一张床?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慌乱之中,竟然和王学平的视线碰了一块。王学平故意装作没看出孟秋兰的羞意,含笑指着室内的一个小门。说:“这里恐怕就是卫生间了。”
“可能是吧。”孟秋兰下意识地望了过去,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借着点头说话的机会,掩饰住了浓浓的羞涩。
王学平心想,既然被困在了这里,食物、水和卫生间就变得至关重要了。他走过去,推开室内一看,果然,这是一间卫生间,令他感觉到欣喜的是,室内的墙上居然安装了一只热水器。
为了给孟秋兰留下适应现实处境的时间,王学平故意走进了卫生间,并反手带上了房门。
没有了王学平给予的精神压迫,孟秋兰长松了一口气,懒洋洋地坐到了椅子上。她下意识地扫了卫生间一眼,心理别提多别扭了,也许一天,也许十天,她竟然会和原本是对头的男人同住一屋,甚至还要共用一个卫生间,想想就觉得羞人。
窗子是开着的,一股凉风从外面扑了进来,孟秋兰哆嗦了一下,双手抱着胸,浑身上下透出阵阵的寒意。
焦急之中,孟秋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现,行军床上,竟然没有被子,只有一条薄薄的毯子。
山上不比城里,这么一条小小的薄毯,能够顶得住深夜的寒潮么?孟秋兰不敢再想下去了。
王学平从卫生间里出来。觉孟秋兰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呆,就笑着问她:“怎么了?”
孟秋兰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她怎么好意思主动说出口呢?难道说,她睡床上盖毯子,让王学平就这么睡地上?
王学平顺着孟秋兰的视线望去,很快就现了症结所在,他心思一转,笑着对孟秋兰说:“非常时期,只能从权了。这么着,你是女士,你睡床上,我呢,就着几把椅子,靠桌子对付一下。等明天顾阿姨来了,再找她要两床被子。”
“山里气温低,这,”这怎备能行呢?”孟秋兰迟疑着反问王学平。
王学平读出了她心里的矛盾心态,他心想,越是这种危难的时候,他越不能急躁,越要步步为营,同时还必须展示出他良好的“伸士”风度。
孟秋兰有些过意不去,可是,她更不可能让王学平到床上来和她共枕,只得尴尬地扭过了头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