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勒令其自己抽出鞋带和腰带,跪在地上。
“我受伤了,能不能先打个电话。”黑子强忍着剧痛说道。
“少废话,双手抱头。”特警从他身上搜出了警官证,配枪,手机,证件交给带队警官,警官一看,哟,是外省的警察啊,不用给面子,先铐起来再说。
狗熊和驾驶员也被拖了下来,上背铐丢进警车,先拉医院去。
三个人里面,受伤最轻的是司机,找个骨科老医生把脱臼的下巴和胳膊复位就行了,受伤最重的是狗熊,颅骨颞鳞部骨折,脑膜中动、静脉损伤,在中颅窝基底部形成硬膜外血肿,很可能危及生命。
黑子伤的也不轻,一根长约二十厘米的钢筋插进了腹部,肠子被搅的一塌糊涂,万幸的是没伤到其他脏器,性命无虞。
他躺在抢救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懊悔,愤怒、不甘交织在一起,教训刘汉东并不是刘飞的授意,而是自己擅自行动,找了一个老乡,还有一个在强力部门开车的老战友,本以为轻轻松松把刘汉东料理了,没想到被小家巧啄了眼。
自己是地方上的公安干部,在近江地面上怎么耍横都可以,捅出天大的篓子也有人罩着,但是在北京可不那么简单,最要命的是那把手枪,根本不是市局的配枪,而是自己通过其他渠道搞的黑枪,真追究起来,扒衣服都是轻的,搞不好能折进去。
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老板的能量了。
……
刘汉东也被送进了医院,他的伤势就轻多了,多处软组织挫伤,一根肋骨骨折,就这样还是住进了特护病房。
东城分局刑警支队的干警来给刘汉东做笔录,除了当事人口供外,刘汉东还提供了一个重要证据,他被绑架后,悄悄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黑子和同伙的对话全被录了进去。
这下更是铁证如山。
安馨从中南海回来了,心情似乎不错,探望了刘汉东,安慰他好好养伤,别的事情不要管,上面一定会处理好。
晚上,郑杰夫在书房里看文件,女儿推门进来了:“爸爸,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好东西”郑杰夫摘下眼镜,慈祥的笑着。
郑佳一将平板电脑放在郑杰夫面前,播放起停车场上黑子打人的视频来。
“这是什么人”郑杰夫皱起眉头。
“还能是谁,刘飞的狗。”郑佳一抱着膀子冷哼道。
郑杰夫将平板电脑推过去:“不用看了,这件事你不要再过问。”
郑佳一明白父亲的性格,如果拍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