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无耻的女人!”一个女人的声音。
“的确,在你看来,我真的很无耻!不过,你爸,你妈,你爷爷奶奶,说不定会说——我很高尚!”
女人反复地骂无耻,最后发狂地着边摔东西边骂,直到把话筒摔坏了——我的回答,还是很简单,把“无耻”换成她说的那些脏字。
“上一次,多少钱?”下一个声音。
“不能满足我的人?好吧!给你个优惠价!你一生总收入的两倍,概不赊欠!”
……
“如此贪心,如此**,神会惩罚你的!你不得好死!”
“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神的惩罚!神还能怎么惩罚我?难道把我送上天堂?”
……
“你会下地狱的?”
“我不但会下地狱,还会不停地享受地狱中的各种刑罚,谁叫我人品高尚啊!等你们下地狱时,因为我占据了刑具,你们就不用受罚啦!”
……
骂人的话,有多少?我能想到的少得可怜,听到过的也少得可怜——也许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我一听到,就会落败的骂“词”,不过,隶帝军好像还没掌握。
重复的谩骂没有停止,我反击的模式却已经够多,懒得再亲自反击,让悠悠按照那些模式,一个个去回复。
再次躺在沙滩椅上,吃着解渴的西红柿,喝着滋润喉咙的番茄汁,回想着刚才纷杂的对战——身上背负了那么多的骂词,我竟然一点也不痛苦,反而倍感轻松。怎么回忆,也找不到昨天想自杀的痛苦,以及对战开始时的委屈与愤怒——观念也有了很大转变,觉得这场对战很无趣,结果也很无趣。好奇怪,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麻木”?
伤势没好多少,身体本来就虚弱,上下楼又自找罪受地剧烈运动,再加上骂战里情绪波动太大,一躺下,涌出的疲劳感就再也压制不住,不一会儿占据了整个脑袋。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从肚腹上传出,浑浊的意识瞬时回醒:“怎么啦?”揉开干涩的眼睑,眨动粘乎乎的睫毛,好不容易才看清,问题的来源。
左手中指上的悠悠剧烈地震动着,拉扯着灾难降临般的警钟,甩动着一行血红的大字:“未知模式,无法回复!”
“未知模式,什么东西啊?”我懵懵懂懂,冷汗淋漓的话音刚落,悠悠就丢出一个人的声音。
“嗯!总算醒了!我就再说一遍吧!”得意地冷笑了几声,“书香七女士,你在这场口舌角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