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露出了原形。”
谷新元说:“他们的复仇意念已刻骨铭心,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王小珂说:“曲治平的一月之期只剩五天了。虽说已弄清来龙去脉,还是证据不足,譬如被盗物品的下落,如何定他们罪?”
谷新元说:“我也这么想。案子未破,山庄不得不赔,山庄被动局面难以挽回了。”
阮振飞说:“山庄赔偿问题,舅舅已有安排,无须过虑。至于被盗物品下落,我想这几天会有眉目了。”
王小珂说:“被盗物品到了关外,如何追回?那边是日本人的天下。”说到这里,王小珂突然止口不语,脸庞一下红了。
阮振飞笑了。“迷途知返还算聪明。我们既然知道盗案是曲治平等人的杰作,就可以断定展品一定还在芷江境内。所谓关外之说,不过是转移视线的障眼法而已。我已突审何捕头派出的所谓探子,得到了证实。探子招供他根本未离开过芷江,全是何捕头让他演的戏。目前最关键的是要找到展品下落。”
谷新元说:“刚才表哥说这两天会有眉目,是不是有线索了?”
阮振飞笑着说:“一星半点话意都逃不过你的耳朵。我是说莫耀先应该有消息了。莫耀先中了我的激将法,他为了洗清嫌疑,这些天一直在偷偷查案。他是要给我一点颜色看。”
王小珂笑了。“真是孩子气,可笑。”
谷新元说:“莫耀先这人其实挺有意思的,自从迁到县城,像换了个人似的。”
谷柏年说:“这才叫诗画之乡出高雅之人。”
正说着,庄丁来报:“天雅馆主莫耀先求见。”
四人相视而笑。谷柏年立刻转进内室躺到床上。
莫耀先急急忙忙闯了进来。三人见他衣衫不整、神色仓惶,俱都一惊。
莫耀先喘息未定就断断续续地将这几天的遭遇说了一遍。待他说完,阮振飞的眉头渐渐舒展,最后笑出了声:“莫馆主关得好,关得值!”
莫耀先愤愤说:“好个屁!全怪你,害我受这窝囊气!”
阮振飞大笑,“莫馆主受委屈了,阮某向你道歉。”
莫耀先怒气未消。“有什么好笑的,看我笑话啊!”
阮振飞说:“谁敢笑话你啊!我是向你祝贺,你立大功啦!”
莫耀先等人皆莫名其妙。
阮振飞神神秘秘地:“来,都把耳朵竖起来,我跟你们说。”
王小珂听完后疑惑地问:“你的判断正确吗?”
“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