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关子,突然峰回路转,进入柳暗花明又一村,案子也就破了。”
王小珂“噗哧”一笑:“好一个奇谈怪论。”
谷新元说:“是奇谈妙论。表哥就是靠卖关子成了神探。”
阮振飞伸起大拇指:“表弟说到点子上。封家后人就是冯一欢。”
王小珂“啊”了一声。
谷柏年吃了一惊:“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一点不错。”阮振飞神情严肃。“盗案发生前冯一欢与祝三河有过联系,盗案发生那天他的表现又那么反常。当时我就奇怪,以他个人在芷江的名望和地位都不至于参与团伙作案,除非他与山庄有深仇大恨。于是我就开始调查冯一欢的身世背景和社会关系。结果就发现一件怪事:冯一欢常去三江镇的‘封园’。他去那里干什么?你们能想得到吗?”
王小珂一撇嘴:“表哥又卖关子了。”
谷新元说:“他一定是去祭奠封氏先祖。”
“对!更令人奇怪的是冯一欢去封园时,必定另有二人或同时或单独出现在封园。常常一待就是半天。”
谷柏年动容:“那二人是谁?”
“一个是何捕头,另一个居然是芷江县长曲治平。”
谷新元、王小珂面面相觑:“怎么回事?”
谷柏年忧心忡忡:“难道他俩也是封氏后人?”
“为查清曲治平的真实身份,我动用了鸿飞在军界的朋友,终于在国民政府机要秘书亲自过问下查清了曲治平老底。”
王小珂急不可耐:“他到底是什么人?”
“曲治平原名封学荆,毕业于燕京大学,此人颇有文才,常在报纸上评论时事指点江山。‘曲治平’是他的笔名。文如其人,我查阅过他的文章,字里行间透露出愤世嫉俗的偏激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大有举世皆浊唯我独清的狂傲,似乎唯有他才能担当治理天下的大任。”
谷柏年微微摇头:“年轻人的通病,书生意气,志大才疏。”
“舅舅说得一点也不错。”阮振飞整理一下思路。“封学荆毕业后在社会上并未混出什么名堂,他读书时靠冷嘲热讽的文字累积起来的小名气被他自己的放荡行为亲手毁掉了。”
王小珂问:“出了什么事?”
“封学荆自以为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便意志消沉,常常混迹于酒肆青楼。有一次他喝醉了与人争风吃醋,被人剥光衣服扔到大街上。这事使他名誉扫地,不得不改名换姓远走他乡。从此他就成了曲治平。也是他命该发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