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边大叫:“刘大、刘二快过来!”话音未落,莫耀先后脑挨了重重一棍,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莫耀先醒了,脑袋开裂似的疼痛。“妈的,哪个小贼暗算老子!”
莫耀先挣扎着翻了个身,发现有人躺在旁边哼哼。“是刘大!刘二呢?”
另一边传来刘二的哭音:“不知是哪个小子背后给了一棍子。”
莫耀先这才明白过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糊里糊涂地被暗算了。
莫耀先破口大骂:“何捕头你这狗娘养的,有种你出来,男子汉大丈夫别做缩头乌龟。”
何捕头在外面阴恻恻地笑。“莫大馆主你就放声大骂好了,要注意音律,要抑扬顿挫,本大爷在此洗耳恭听。”
莫耀先又气又恨,扯开喉咙大骂一通,把何捕头的祖宗八代都照顾到了,外面却无声无息,也不知道何捕头有没有离开。
莫耀先自觉无趣,便索性闭目养神,偏偏脑袋疼得厉害,一刻也闭不上眼。气得莫耀先又骂何捕头,把能想到的恶毒词句颠过来倒过去骂了数十遍,直至力气耗尽为止。
约莫到了第二天上午,有亮光从上方照射进来,莫耀先才看清他们被关在地窖里。地窖约莫有一丈见方,上面有个方洞,有人用绳子放下篮子,喊了声:“吃早饭啰。”待他们吃完,把碗筷放进篮子,又吊了上去,方洞立刻盖上。幸好有光线从木盖缝隙透进来,还能看得清地窖的轮廓。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墙角有张凳子,上面有盏油灯,靠墙铺着稻草。莫耀先想到堂堂的天雅馆主竟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暗算,恨得直咬牙。他断定何捕头在这桩案件中充其量也是个小角色,想通这一点,更让莫耀先难堪,假如是栽在大人物手中,面子还多少好看一些,如今偏偏栽在姓何的小捕头手上,唉!
莫耀先越想越恨,看到刘大、刘二木立一旁,愈加来气。
“傻站着干嘛,还不陪我练练莫家拳!”
刘大、刘二陪笑上前轮番跟他对打。莫耀先存心找二人撒气,出手极重,刘大被一拳打倒在地爬不起来。刘二被一脚踢得趔趄几步,一屁股跌在稻草堆上,哇哇大叫:“疼死我了!”
莫耀先怒喝:“装死!习武之人还怕挨打摔跤?起来,都起来。”
刘大咬牙爬了起来,刘二却呲牙咧嘴直叫疼,莫耀先上前拖他起来。“算你运气好,跌到草堆上,疼什么疼?”
刘二哭丧着脸:“我的爷哎,小的是真疼,不知下面是什么东西,硌得小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