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分辩是没有用的,趁乱逃了出来。
袋里有了点钱,给自己换了衣裳,勉强没那么糟糕,便去给人打工。在这干几天,在那又干几天,总之她想尽办法让自己活下去。那时候,她的想法很单纯,也很幼稚,她只是想到省里去,她想去告那些人,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后来她始终没有这样做,她不是不忍,而是看透了。官官相卫不用说,最重要的是自己手里没有证据,但是后来听说那些人真的被捉了,不过却是很久之后的事了。那时候的她已到了别的城市打工去了。
但是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那么的幸运,干了活拿不到钱是经常的事。无它的,一个干着干着就跑掉的员工,哪个老板愿意支付他薪水的。躲躲闪闪差不多过了一年,那些人可能见抓她不住,没了耐性,也可能抓到了别的女孩。之后就没再来找过她了。
那一年,她天天担惊受怕,睡不好,吃不饱就不用说了,不单要提防来捉她的人,还要就会地痞流︶氓的骚扰。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那可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对象。现在她的警惕性便是在那个时候训练出来的,她处处提防别人,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人心险恶,个个都戴着面具,她看不出哪个是好,哪个是坏,那唯有给自己先披上坚韧的硬壳,再在硬壳上布上刺。不想伤人,只求自保。
(ps: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人性本善抑或是人性本恶,自古以来都非常的有争议和矛盾。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事出有因。佛家常说因果,那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必然的存在。就好像是先有鸡先,还是先有蛋先,但假如将来有一天鸡不再生蛋,而蛋又不再敷出鸡时,那新的一种模式便会诞生,很可能会打破现存的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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