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晓武道:“下面一句?我……我是去打酱油的……”
老乞丐生气道:“对,就是这一句!小友怎么能随便撒谎呢?!”
林晓武有点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奇怪道:“我没说谎呀……”
老乞丐看样子真的生气道:“好,既然这样,就让老朽来告诉你。老朽看你相貌非凡,可你却偏偏说你是‘打酱油’的——你说你学什么不好,偏要学那劳什子‘酱油党’?!你说,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惊才绝艳的天赋,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爹娘,对得起那水深火热的天下百姓吗?”
林晓武这下子惊呆道:“真的吗?居然……居然有人这样说我耶!”
老乞丐道:“嗯,当然是真的!老朽不会看错人的。”
(可我明明就是去打酱油的呀?!但看老爷爷那真诚恳切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
林晓武有点想不通了,他忽然记起来了——根据小说中的说法,这时只有用“旁光”(眼角旁的“目光”)去看,你才能以白壁无瑕的赤子之心,发觉那掩藏在庸俗外表下的真相。于是,林晓武歪着脑袋,斜着眼睛,又偷偷瞥了老乞丐一眼——从头到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果然!林晓武发现了,老乞丐竟然是以莲花坐姿双腿盘坐,精神矍铄,双眼炯炯有神,并且还不时并起剑指,优雅地抠抠鼻屎……
原来老乞丐不仅仅是老乞丐,那沧桑的眼神,那唏嘘的胡渣子,那神乎其技的指法,还有那个浓浓历史气息的古董瓷碗——没错!他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
(哦,原来是这样……)
“哈哈,我明白了!”林晓武一瞬间“恍然大悟”,赶紧恭恭敬敬地道歉,“老爷爷,对不起,是我错了……”
疯疯癫癫的老乞丐反而有点惊讶道:“你……你明白了?你这么快就明白了?你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今天可是学习雷锋纪念日呀,看来我得发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好好“尊老爱幼”一回,甭和老乞丐一般见识……)
林晓武道:“呃,我只是有点明白了……这样,你说说看,如果我真的相貌非凡,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疯疯癫癫的老乞丐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用手指抹了一下眉心,睁大了双眼“瞪”着林晓武道:“证据就是……”
林晓武那幼小的心灵,紧张得怦怦直跳道:“证据……证据到底是什么?!”
疯疯癫癫的老乞丐“瞪”着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