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映着月色朦胧凉薄以及他修长的倒影,他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熟门熟路地信步上了二楼走向卧室。推开房门时一阵狂风恰好席卷而来,露台的落地玻璃门大敞四开,夜里风重,凉意刺骨。床上空无一人,蚕丝被下仿佛还残留温香软玉睡过的余温。
他下意识绷直身体,迅速地踹上了门,回身一个标准的擒拿术姿势,锁住站在她身后余亦歌的腕部,紧接着一个反手牢牢实实将她顶在墙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合成。
宇文里捂住她嘴,将她翻了过来正好与他面对面。夜色中她露出一双被夜色笼罩的双眼,平静地凝视着他,仿佛有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蛊惑人心的力量,尤其是对男人,竟看得他有几分莫名的怦然心动。
余亦歌的背后抵着墙,他两个人离的那样近,青丝缠绕,连呼出的温热也纠缠在了一起。宇文里在寂静中,读出了她眸子显现警示的味道:“好好,我松手,但你不许喊”
余亦歌乖顺地点头,宇文里腾不出手,只好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得她不得动弹,也看到了她脸上的赤红。又恶作剧地向前凑过去,好巧不巧有炙热顶在她腰上,于是她不敢乱动,心里却骂了一声下流。
“你别动,安安静静地给我抱一会”
夜色中她闻到身后男人身上的烟草以及酒精味,他松了捂住她嘴唇的手,静静地从身后拥抱着她。
余亦歌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地摸着被捏红的手腕:“你刚刚怎么知道我在你身后?”
宇文里俯身在她颈间细细嗅着:“是它,你什么时候换了这么浓的香水?”印象中,好像李谁承最是偏爱浓妆艳抹的这一类女人。
她终于回过神,一把推开宇文里:“关你屁事”
宇文里言辞中淡定依旧:“想管自然就管得着”
他缓步走到床上合衣躺下,身心疲惫刚刚一着松软的席梦思,困意竟渐渐袭来。岂料,余亦歌的声音极为煞风景的在此刻响起:“我真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能叫你找到。”
宇文里环顾四周,话中有话:“所以你就别总想着躲着我。这是李谁承的公寓吧?你要是以为上了他们的床,他们就会对你另眼相看,那你真是打错了算盘。李大少可是风流公子,女人比衣服多,你可千万别和他扯上什么关系。到时候你可哭都来不及。”
余亦歌冷笑,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的不近人情,变得越发面目可憎:“你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儿,就是为了说这番嘲讽的话?好,我听到了,你请回吧。”
宇文里不肯起身,夜色中他的眼睛明亮犹如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