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做功课去!”
余亦歌打发了阿映回房后,才转过身直视余亦峰,她凝眉:“余亦峰,你到底要干什么?”
余亦峰摊手,样子十分欠揍:“缺钱花”
余亦歌心知肚明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是副什么德行,只想赶紧打发他走:“要多少?”
“十万美金”
十万美金,意味着一千张印着美利坚人富兰克林头像的绿色软钞,一个当地人也许辛苦劳作一生到死,也赚不到一张一百块的美金。余亦歌气得心脏病几乎都要发作,一巴掌呼在他头顶:“作死吗?你要这么多做什么?”
余亦峰吊儿郎当地窝在椅背里,双脚架在木桌上,眉峰皱的跟个铁疙瘩似得:“别问那么多了,我惹了大事,阿姐,江湖救急,若筹不到这笔钱,天亮我就要被人乱刀砍死啦!”
“那就让他砍死你好了”余亦歌冷冰冰地道:“我没有那么多钱!”
“又在鬼扯!整个后山的罂su……”他说到‘罂su’时,刻意压低声音:“整个佤勐邦的后山都是姐夫的,那皮卡车每天运出去多少辆?跟你说,数都数不清叻!你跟我说你连十万美金都没有,阿姐,你可是宇文里的婆娘叻,传出去不怕别人笑掉大牙吗?”
如果钱是一个人的万恶之源,那宇文里就是十恶不赦之徒,罪恶多到死后下了地狱也无法弥补偿还。
“那是他的!和我们余家有什么关系?再说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像你一样买吸白fen当可乐喝,嚼□□当饭吃吗?”凭你说有金山银山,在佤勐邦这个寸草不生的地方,除了这些其他你什么都买不到。
余亦峰央求道:“我的亲阿姐,我可求求你了,人家都知道我是宇文里的妻弟,你说我拿不出十万美金,说得出口可别人也得信才成啊!”
“你又打着他的旗号出去惹事了?”余亦歌佯装动手,余亦峰赶紧躲开:“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远处乌黑密云压顶,好像要吞噬天地万物。
天空中忽然传来闷雷攒动,电闪雷鸣间飘起倾盆大雨。湍急的雨水顺着房檐流入院子里的排水渠中,拍打在地面青砖之上,不一起就升起了朦朦烟雨雾。
从院外走进来一行人,溅起的雨水晕染了男人的皮鞋,掀起水珠迸溅在裤角旁,走在最前面高大挺拔的男人撑着一把黑色雨伞从雨水湍急的深处徐步走来,最后停在门栏前。
余亦歌率先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人,愣了好久才说:“你……你怎么回来了?”
余亦峰也顺着声音望出去,他的目光不